你家里好像没人了对吧?人生何苦啊……”
她说着似乎感觉不太对,抱着阿宝自顾的朝里面走。
何物似乎也到一边抒情感怀去了,三两步超过何苦,就跨进了屋子里,不见了。
“那何辜到问天宗多久了?”我在心底暗算。
何辜上次帮我拿了二十万给陈新平,按一个月两千纯收入。
一年才两万四,他一次给了二十万……
虚算一下的话,何辜在问天宗十年的钱,岂不是一下子就没了?
我这不是突然又欠下一笔大债?
后面我家那房子,也是墨修找问天宗要钱,然后换回来的,好像是八十万吧。
如果阿问是个连落果都要捡的,会不会找我讨债?
还有我眉心这枚镇魂钉,什么千年桃木心,听上去就比较值钱啊?
我难道就不能阔一次吗?
怎么一直在被追债?
“何辜啊?”何苦抱着阿宝,随着我往里面走:“他就是在问天宗门口捡的。”
“那个时候这房子还没建成这样,是一栋红砖房。”何苦站定,看着我道:“谁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来的。但阿问一见他,就给他取名何辜了,苍生何辜。”
“他小时候可怪了。”何苦似乎想到了什么,轻笑一声:“小时候见到一只蜻蜓的翅膀残了,飞不动了,要哭一场。见到花谢草枯都会伤心,何欢杀鸡杀鸭哭得那叫一个惨……”
她摇着头,呵呵的笑:“何辜小时候,阿问很烦他,就把他丢给何欢带,找着机会就把他往外推,让他走出去。”
她说着忙往身后看了看,确定何辜没有来,这才朝我道:“进屋吧。”
我拖着麻木的腿跟她往里走,路过牛二身边的时候,牛二似乎根本没见到我,只顾着翻晒着**。
“牛二缺了一魂一魄,认人靠的不是眼睛,靠的是感觉。你有镇魂钉入体,气息和阴魂大变,他感觉不到你了。”何苦见我看着牛二,沉声道:“恭喜你,不再是龙灵了。”
我抬手摸了摸自己的眉心,看着牛二。
他似乎很开心,看着**嘟囔着道:“这个盐津,那个沾糖渍,那个腌成酸的。等龙灵来,都给她吃。”
我就站在他一步远的地方,轻唤了一声:“牛二。”
牛二正将一把山楂洒开,听到我叫他,忙将山楂端开,护在身后:“这是我摘的,不给你们吃,要留给龙灵的。”
我沉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