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股咸咸的怪味道。
我瞄了一眼,见上面好像有一粒腌制的话梅,怕味道不对,就自己先尝了一粒。
有着一股盐腌梅子的味道,不过太酸了,一入嘴舌头就麻了,也尝不出其他什么味。
“吃!吃!”阿宝见我吃了,张着嘴朝我指。
我感觉没什么怪的,也没在意,将另一粒打开塞阿宝嘴里,朝范老师轻声道:“好。”
酸梅糖一到阿宝嘴里,他酸得脸都变型了,张着嘴,啊啊的叫。
吐吧,又因为有点点甜味舍不得,只得又含进去。
这酸梅糖酸劲足,一入嘴整个人瞬间清醒了,连那种秋老虎的闷热感都减轻了。
范老师口袋里经常揣着这样的糖,酸得都变-tai,在他的补习课上,只要有人打瞌睡,他就给人家这样两颗糖,还要人家当着他的面吃下去,两颗同吃……
那感觉,酸得怀疑人生,整个人瞬间清醒。
但怪就怪在,在他那里补习过的学生,有些不只成绩得升快,补习过就好像开了窍一样,后面读书也聪明多了。
也就是因为他,我们镇上的高中,每年的升学率还不错,总有那么些个上重本的。
所以在其他镇上高中或是因为生源太少,或是因为升学率太低被撤掉的时候,只有我们镇上的高中依旧保留,并且名气不错。
而范老师也因为这个,在镇上颇有名气。
当年中考,张含珠根本不用补习,只是我需要,所以拉着她一起去。
但我补习吧,效果根本没有传说中的那么明显。
可同班有一个只知道用功读死书的同学,当年中考直接考了我们县第一名。
自从我在那小岛上,邪棺怨气吞噬的时候,见到范老师的脸,我就知道,那些突然开了窍的学生,怕并不是教得好,而是范老师用了邪棺的能力,让那些只会读死书,却异常努力的同学开了窍。
“现在认识多少字了啊?”范老师一直走在我旁边,看着阿宝:“他一看就是聪明的,你得好好教,聪明的就不要走弯路,别把聪明劲用错地方了。”
“他现在话都说不太清。”我含着酸梅糖,感觉舌头好像都酸麻了。
这味道太劲辣,和以前吃的,好像不太一样。
可能是太久没吃了,也可能是范老师换糖了。
一边的阿宝张嘴吐着舌头,酸得唆唆的吞着口水。
“别让他只顾着聪明,就不肯吃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