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秦米婆洗完碗,坐在屋檐下,和我一块看阿宝抽陀螺:“现在还剩两具邪棺,如果全部找到了,你打算怎么办?”
“找齐了,就好了。”我换着手上的纱布,朝她低笑:“梁雪说这八具邪棺都是我爸妈留给我的,我其实没发现有什么作用。可能找齐了就知道了……”
“那找齐了,你会毁掉邪棺吗?”秦米婆接过我扯着的纱布,帮我扎起来:“毕竟黑戾入体,你可能比浮千更麻烦。”
说到浮千,她似乎有点害怕的抖了一下。
“看蛇君吧。”我看着她将纱布扎好,无论是松紧,还是样子,都比我自己扎得好看。
朝她晃了晃手:“谢谢。”
秦米婆只是看着我低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朝我道:“我该谢谢你。”
我不知道她谢什么,可她却朝我低笑。
她有很多不想说的话,我也不想再问。
就这样坐着,看阿宝抽陀螺,她闲不住,就教我抽绳子。
又跟我讲一些问米的事情:“我们秦家绝后了。”
秦米婆说到这个,似乎有点唏嘘:“你学点算点吧,留点希望也好。”
其实这种口口相传的东西,传承起来完全靠悟性。
接下来几天,墨修他们可能都在整理那些邪棺,所以并没有来找我。
我就带着阿宝玩,秦米婆似乎也看开了,最先都不让我学问米,现在却趁着我们吃饭啊什么的,跟我说一些东西。
“你是不是最近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啊?”我隐约感觉秦米婆有点不对劲。
看了一眼她放药的地方:“要不去医院再检查一下?反正现在我们也不缺钱,也没什么事。”
她肺结核很严重了,咳得厉害,最近却没咳了,难道是回光返照?
“别咒我。”秦米婆瞪了我一眼,把阿宝啃得干净的筒子骨给拿开,拿了一块新的给他:“你能看开,我就不能?”
我一时也不知道怎么说,反正就这样了吧。
等过了八月,我那瓶蛇酒泡了一个月了,倒了半瓶给那些人尝了一下。
按理说蛇酒至少得泡几年,可这些人尝了,说就是这个味。
我开始还不信,又让秦米婆帮我联系了几个常年喝蛇酒的尝了尝,都说对了味。
这就让我不由的感觉奇怪了,尤其是看着那条泡在蛇酒里还活着的蛇。
原先没有蛇,所以蛇酒就怎么都不对。
这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