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个拐卖孩子的。
镇里派了防疫的过去,给他们喂了药,又消了毒,全村人上吐下泻,拉了很多蛔虫一样的虫子出来,都神清气爽,没事了。
我听着这些,也算微微松了口气,至少也算有了个结果吧。
趁着没什么怪事,找了个那些喝蛇酒的青年,要了于心鹤留下的蛇酒瓶里的药渣,就去中药铺问了我爸以前买去泡蛇酒的药材。
这才发现我爸以前捡药,都是分开捡的。
中药铺的老中医也知道我家的事,陪着我将药渣一样样的扒拉着,照着给我捡了一幅。
“泡酒的效果也不清楚,你先试着泡,不对的话,再找其他的药渣给我。”那老中医推着眼镜,交待我道:“这些药都没什么毒性,泡个三五天,你找个人喝着试试。”
我回去依样找了个玻璃瓶,将那幅药倒进去,灌满酒,想着等三五天就好了。
可没等我那酒泡好,就听说原本已经啥事都没有了的陈家村人,全部都死了。
全村死绝,一个活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