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星烨拿东西拨开一只死鸡的翅膀,轻轻一动,就毛脱皮落,下面尽是那种鲜红色的水蚯蚓。
他朝我摇了摇头,表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水蚯蚓并不是很有杀伤力的东西,可如果陈家村的人和牲畜都是喝这井水,而且没有烧开,生喝的话,这些人身体里怕也是有这种水蚯蚓。
“你说是不是这种水蚯蚓,和那个什么弓形虫一样,会引着人被某个东西控制,失了魂的跳井啊?”肖星烨被熏得不停的哽喉咙,好像要干呕。
我也不知道,但那些水蚯蚓还有一截藏在鸡鸭的体内,可能就是从身体里出来的。
随着死鸡死鸭拉上来,恶臭越散越浓,陈家村的人只是远远的看热闹。
“让人满村烧艾叶吧。”我走到风口,任由陈家村那些人或是害怕,或是厌恶的眼光看着我。
朝陈新平道:“能搬出去的就搬出去,不要让人靠近井。”
这村子里的氛围太怪了,那些死鸡死鸭如果真的跟肖星烨猜测的一样,是因为水蚯蚓跳井的话。
那已经有人跳井了,肯定也会有其他人跳井。
想到这里,我扭头看了一眼拿着钩子处理井中尸体的青壮。
他们明显不打算将所有的牲畜拉上来,更多的是拿着钩子在井里搅动,想将那个跳井的陈海平捞上来。
“那陈海平,跟我是平辈,唉,这头胎没保住,自己也没命了。”陈新平吧吧的抽着烟,眉头紧皱:“这到底是遭了什么邪了吗?”
“你把这个点井上。”我怕那些捞尸的也跳井,从背包里掏出一柱香递给肖星烨。
这是秦米婆的醒神香,就算安不了神,散散味也好。
肖星烨却朝我摇了摇头:“怕是没用,人才淹死的时候,尸体很沉,怕是已经沉底了,他们这样捞,根本捞不上来。”
他一说,陈新平好像想了什么:“你不就是捞尸的吗?那具老值钱的棺材就是你捞起来的吗,你下去把尸体捞上来,我们给钱。”
肖星烨沉眼据还没拒绝,估计摸不开情面,或是狠不下心。
我踢了了他一脚,朝他摇了摇头。
看着陈新平道:“井里全是牲畜的尸体,他下去也捞不上来,你们还是将牲畜尸体捞上来吧。”
看那些人干活的样,只想一钩子下去,直接就将陈海平捞上来了,死鸡死鸭还是钩在钩子上,没办法才拉上来的。
陈新平忙又掏钱,叫人去村口小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