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被放弃了,而且变得不一样,可血液上,应该会有相同的地方。
等香燃起,秦米婆找了一件漆黑的袍子,将自己从头蒙起。
那袍子很长,带着一股子怪味,也说不上来是什么味,将秦米婆从头蒙到脚,还留了长长的一截在地上。
秦米婆在袍子里,慢慢的朝暗处的角落走去。
就在她走到暗处的时候,那袍子似乎和阴影融合成一体,半点都看不出来。
我脑中瞬间闪过,浮千昨晚直接匍匐在地,那一头活着的头发铺散开来,也是这个融合在夜色之中的。
看样子秦米婆一遇到事,不是咳就是喘,真的只是不肯出手而已。
看着香烟袅袅升起,烟顺着半开的窗户朝外飘,我用血画上的痕迹被燎得开始发黄。
我右手紧握着米,按秦米婆说的,一粒粒的朝香头的红光上丢。
米粒穿过红着的香头,落在香案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眼看着香越来越短,我的汗水都沾湿了米,可那半开的窗户根本都没有动静。
正疑惑秦米婆这办法没什么用,毕竟只是一点血划过香,又没有大动作,怎么可能引来鬼胎?
眼看着香就在到底了,我将被汗水打湿的米朝着香头扔过去。
米粒清脆的敲打着桌面,我心头颤了一下,就听到有什么咕咕的作响。
跟着半开的窗户有什么一闪,就见桌面上匍匐着一个脏兮兮的孩子。
看上去似乎一两岁大,身上全是泥灰,趴在桌上对着我丢下的米粒嗅了嗅。
他看上去似乎是一个男孩子,一双眼睛却灰黄相交,瞳孔随着轻嗅而收缩着,明显就是一双蛇眸。
不过其他的地方,看上去于人类的孩童无异。
只是我没想到的是,昨晚才生出来,他一夜之间就长这么大了?
嗅了一会米后,他似乎又往香凑了凑,鼻子在轻轻飘动的烟上晃了晃,然后转着一双蛇眸盯着我。
本能朝我呲牙,吐着舌头低低的嗤叫着。
一张嘴,就见他满嘴细碎的獠牙牙,如同交错的钉子,舌头细长,不过没有分叉。
我强忍着惧意,站在香案边静静的看着他。
见我没跑,他四肢着力,慢慢的朝我跑了过来。
眼看着他朝香案边缘爬过来,我按秦米婆说的,将那划破的手指伸过去,强忍着惧意,将伤口挤了挤。
鲜血涌出,那孩子鼻子动了动,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