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秦米婆家屋前,只是过年碰过面的大堂婶,穿着一身紧致的登山装,背上背着一个箭壶,手里握着一张弓。
那弓弦倒卷,已经勒在了于心鹤的脖子上,而且打了个转。
一边几个和她一样穿着登上装的青年,一人手握着一根铁箭,半悬在于心鹤的手。
她腿上已经插了两根铁箭了,一根更是直接穿透了大腿,那两身闷哼估计就是那时来的吧。
屋侧,那条大蛇被几根铁箭钉透蛇身,不知道是生是死。
直接动上了手,可见这些人,真的是下了狠手了。
见我出来,大堂婶朝旁边打了个眼色,一个青年女子立马上前,依旧勒着弓。
于心鹤头被拉着,却朝我沉喝道:“别理她,射鱼谷家,就是为了护蛇棺而来!她们……”
大堂婶却只是冷笑一声,抬脚一下就将那穿透于心鹤的铁箭踩了下去。
铁箭穿腿而过,于心鹤痛得昂首惨叫一声。
可这样一昂首,那弓弦勒得更紧了,于心鹤脸被瘪得通红,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放了她。”我微微扯开衣领,露出锁骨下面那鳞片纹成的蛇缠棺图案:“龙霞的蛇娃已经掉了,你既然找上我,肯定是有求于我。你好歹也是我堂婶,别把场面弄得不好看。我已经见过蛇棺了!”
大堂婶盯着我锁骨上的鳞纹看了看,挥了挥手。
那个勒弓的青年女子这才将勒着的弓弦松了点,却并没有放开。
“龙灵,我一直感觉你很懂事。”大堂婶似乎对我这场面话比较满意。
朝我笑了笑:“重新认识一下,射鱼谷家谷逢春。每代回龙村都会由村长和谷家联姻,生下一个龙家女,献祭蛇棺,这一代就是我了,生下的就是龙霞。可惜你出生了,要不然事情哪会这么麻烦。”
她这介绍算很官方了,也就是说她是代表着射鱼谷家来的,而不是我大堂婶,更不是龙霞她妈。
毕竟一个能将自己女儿送出去,让她被囚禁的妈妈,还真不算个尽职的妈妈。
也怪不得这么多年,她带着龙霞都呆在县城里,除了过年,从不回来。
“有事放开于心鹤再说。”我盯着她,冷声道:“无论你是我大堂婶,还是谷逢春。”
谷逢春十分爽朗的笑了笑:“原本我们计划是抓住秦米婆的,可正好操蛇于家的人在,抓着就行了。”
她沉眼看着我:“龙霞腹中的蛇娃已掉,可回龙村的龙家血脉不能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