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生何辜?”
这名字一听就是取自《九问》了。
“正是。”何辜朝我做了个道揖,声音清朗:“我领师尊法令,一路保护老周,同时查明回龙村蛇棺的真相。”
我和秦米婆将奶奶扶到床上,慢慢将奶奶后颈的头发撩开:“丝蛇入体,那你有办法取吗?”
何辜摇了摇头:“我要先看看。”
“苍生何辜?你和蛇君一块看吧。”我冷笑着看着何辜,转眼看着墨修,然后走出去,和牛二坐在台阶边。
这会已经近黄昏,远处炊烟袅袅,众鸟归巢,暖如金的夕阳洒在绿油油的稻田上,交映着很漂亮。
可这些,跟我已经没了关系。
一旦入夜,蛇淫毒发作,那种痒,以及召唤声,总让我想冲出去……
牛二递了一片较厚偏白的茶耳给我:“这个好吃。”
我接过放进嘴里,虽说入嘴松脆,微甜,可回味后,嘴还是涩得好像张不开了。
牛二却还在一捧茶耳里挑挑捡捡,把好的给我:“你吃。”
我看着他,明明跟我同一天出生,可却怎么也看不出这样的年纪。
墨修和何辜似乎在讨论着怎么取丝蛇,我烧了水,让牛二洗了澡。
秦米婆找了两把旧剃刀在磨:“以前我还没问米的时候,就给满月的胎儿剃胎发,那时剃胎发是要给封红的,现在啊……”
她磨着磨着就咳了起来,将一把还没磨的旧剃刀递给我:“给你防身吧。这把是我姑姑的,当初就是她带着我给人剃胎发的。”
秦米婆家没有合适的衣服,牛二就穿着秦米婆的旧衣服出来。
我磨着剃刀,看着秦米婆用几块红薯干哄着牛二,右手夹着剃刀,左手扯着头发,哗哗的刮动,没一会就将头发给理好了。
跟着剃刀唰唰的就把牛二邋遢的胡子给递了,居然还不影响牛二吃红薯干,可见手法利落。
秦米婆剃完,就弯腰在一边重重的咳了起来。
我握着那把剃刀,再看着牛二落下来的头发,帮秦米婆拍着背,然后给牛二擦了把脸,将落着的头发胡须弄掉。
那邋遢的头发胡子下面,是一张青春正好的脸,可牛二只是嚼着红薯干,朝我嘿嘿的笑。
收拾好牛二,我磨着那把剃刀,回想着秦米婆剃头发的样子。
墨修和何辜似乎在想办法将我奶奶脑中的丝蛇取出来,所以一直没有离开房间。
我做了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