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这话一出,我妈整个人都僵住了,沉眼看着我:“你怎么知道的?”
“昨晚张道士家外面,死了一地的蛇,张道士被蛇咬得送医院了。那些蛇都是跟着我去的。”我紧抓着我妈的手。
沉声道:“我梦里的那条黑蛇出来了,他告诉我,必须拿到黑蛇佩,还要找那具藏蛇尸的棺材。”
我妈身体有点发抖,看着我的双眼好像一直在跳动。
“听说你家楼上死的那个女的,是被蛇那个给活生生弄死的?”摩的司机也一脸猎奇的凑过来问。
“一边去!”我妈脸色发沉,对着摩的司机沉喝道:“死者为大不知道吗?”
我家暂时是进不去了,我妈拉着我到一边的奶茶店,这会连老板都在看热闹,根本没有人。
我妈正要跟我说什么,陈顺的婆娘就哭喊着冲了进来,大喊着让我家赔命。
“你直接回老家,问你奶奶,这事你奶奶最清楚,等这边事情解决了,我跟你爸回去找你。”我妈忙护着我朝外走。
把我推到路口:“你直接打车回去,不要怕花钱,等下我再转钱给你。”
刚好路边有个相熟的跑黑车的,我妈就直接让那人送我回村。
我坐在车里,就见陈顺婆娘大叫着扑向了我妈,被我妈一脚就踢翻在地。
黑车司机叫袁飞,从后视镜里往后面看了一眼:“你是蛇酒龙的女儿吧?”
蛇酒龙是我爸的诨号,大家都这么叫。
我轻嗯了一声,袁飞嘿嘿的笑:“你爸这次算是惹上事了,你说陈全也真的是……”
袁飞就在镇上跑黑车,熟人多,几乎把事情打听了个大概。
昨天我爸将蛇酒大甩卖,镇上都知道我爸的名号,听说便宜,买的人不少,大家都没出事。
据陈顺交待,昨晚陈全喝了蛇酒,有点上头,一直在阳台溜达,往楼下看。
陈全两口子住的正是我楼上的房间,他们父子俩喝到了凌晨。
陈全醉得都走不稳了,还将那瓶蛇酒抱进了房间,说是要和他媳妇喝点助兴。
“陈顺还听着人家两口子那个了呢,据说特别激烈,结果早上起来,去看,就见陈全媳妇光着身子倒在地上,那条蛇的蛇尾巴还在腿上扭动呢,人都僵了。”袁飞一边说,一边咂吧着嘴。
“陈顺也是胆大,把那条蛇扯出来,刚拉出来,就听到陈全怪叫一声,抢过那条蛇就跑了。估计是躲哪里杀蛇去了,唉陈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