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守先暗嘲一句,然后对姜岸说道:“对于周县辅的指控,姜宗主可有自辩之言?”
“对于周大人随口说出的谎言,在下自然有话要说,就先说这位人证吧,我等和黄风贼交战就在昨夜,今日便赶来县衙邀功,怎么这所谓的证人这么快就落到了周大人手中?”
姜岸淡淡的说道。
“哼,自然是你杀害班业的事被王家知道,所以王家连夜将证人和班业的尸体送到了本官手里”
“哦,那周大人可曾知道,这位少年,其实是我主动交给王朴长子王春的?”
“这…”
周温顿时语结,王家还真没有跟他提这个细节。
“这件事黄沙镇的很多人都可以作证,所以,如果在下真的犯了周大人所言的那些事,怎么会痴傻到将关键证人送给王家?实在是那时王家实在隐藏得太好了!”
姜岸一摊手,冲四周说道,所有人一想,的确是这个理,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周温脸色一沉。
“也就是说,这个所谓证人,说出的话根本算不得数,这样吧,还是请这位少年说一下到底他知道些什么,请”
闻言,少年阿穆偷偷抬头看了姜岸一眼,立刻本能的缩了脑袋,身体颤抖的幅度更深了,紧接着,他又感受到周温冰冷的目光,左右为难,思想纷飞,忽然,他抱着脑袋倒地,大呼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边吼着,他口吐白沫,双眼一翻,就此昏迷过去。
“唉,原来周县辅这位证人,竟是个疯子,可惜了”
郭县守见此,忍不住插了一刀,一句“可惜了”让附近之人忍俊不禁。
周温恨得牙痒痒,可是他哪里知道,这位阿穆早就被姜岸下了一点手脚,只要心理压力过大,就会自己崩溃。
“人证是假的,这所谓物证自然也是子虚乌有,班业和周修明明是死于贼人之手,在下好心收敛尸体,送到周家,哪知道周大人竟然反咬一口,此等做法实在令人心寒”
姜岸不依不饶道。
“大胆!”
周温心里积压的愤怒直接被这句话点燃了,只见他摘下了自己的官印,厉声道:“任你巧舌如簧,也休想欺瞒本官,逃出法网,看本官直接镇压你等,再好好拷问!”
话音未落,他高举的官印发出一股莹莹之光,顿时,城中另一头的武庙方向便冲天而起一股磅礴的气势,眼看着就要被接引过来,却立刻被郭县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