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一个大数目。
姜岸眼神微闪,怎么偏偏在自己拿下党家所有潸泪竹的当口,忽然冒出极乐宫,一开口就是十万株,是巧合还是什么?
党向则是露出为难之色,问道:“不知道贵宫需要这么多潸泪竹有何用途?”
“怎么,党家连用途也要过问?”孤烟嘴角一翘,“是凑不出十万株了,还是别有原因?”
“如果孤烟道友昨日来,别说十万株,就是再多一些,党家也二话不说将潸泪竹采取给贵宫,但现在嘛,不瞒道友,党家的所有潸泪竹已经被人预定光,十万株,拿不出来了”党向说道。
“竟是如此?奴家倒好奇是谁有如此魄力,一口气要了党家所有的潸泪竹?”
“这个请恕不能相告了”
“党家主倒是个信义买卖家,或者…”孤烟也是个察言观色的好手,眼神忽然落在姜岸身上,轻笑道:“这位买家便是这位英俊的道友?”
党向顿了一下,回道:“孤烟道友不用再猜,总之,阁下需要的潸泪竹党家没有了,道友可以去其他地方转一转”
闻言,孤烟冷笑一声:“其他地方就是也有潸泪竹,但绝对没有党家这么多,看来,奴家的面子不够,只好回去请我家宫主亲自前来了,到时,可不是十万潸泪竹能了事的”
听此威胁之言,党家人又惊又怒,为了颜面正要驳斥,姜岸却主动站了出来,说道:“党家的所有潸泪竹正是在下定下了,而且马上要全部采取,为了不伤和气,十万株,道友可以拿走,在下分文不取”
姜岸出头,党家松了一口气,但又心生愧疚,孤烟则是一副大起兴趣的样子,问道:“不知阁下高姓大名,出身何处?”
“这个道友就不必知道了,拿好东西,走人便是”姜岸淡漠道,然后转头冲党向说道:“党家主,请先将十万株潸泪竹采取好,送给孤烟道友”
党家人知道姜岸是将责任全部扛在自己肩头上,自然心中感激,只见党向抱拳道:“道友高义,老夫立刻安排人手处理…”
“慢着!”
孤烟却忽然打断,指尖玩弄着长发,神色阴冷:“我极乐宫是受嗟来之食者乎?两位是在羞辱极乐宫吧!”
见此,姜岸微微一笑,对党家众人说道:“诸位也看到了,修炼邪功之人果然喜怒无常,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在下只好先礼后兵了!”
打这孤烟一出现,姜岸就能明显察觉到其身上缠绕着丝丝邪气,分明是修炼了某种邪功的迹象,党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