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用扇子拍了拍胸口说:“哎,我说美人,芝草的事,你说怎么着都行,可千万别让这家伙靠近我了”
月栖笑笑见幽若的手已经恢复平静,这才说:“无妨,芝草你就按市价和你置换阿满的日子算就行。只是你身边的人,还请公子能问个明白。”幽若眼神闪过一丝狠辣,月栖并不理会。
起身对苍澜说:“外面柜上比较忙,我先去看看,过会再来,想必公子必能想到赔偿的法子。”说完拍了拍苍澜的肩头瞥了一眼幽若,径直朝门外走去。还不忘让阿满守在门口。
见月栖走远,苍澜这才一脸阴冷的看着幽若。幽若慌忙跪下说道。
“说!”苍澜呵斥道。
幽若怯懦的说道:“那日与主子出了城门主子发现有人跟我们,便让我折回迷惑一下对方。谁知,幽若在一草棚搭的茶肆歇脚时,无意间被人下了药。那茶肆的人是一帮匪徒便将我移到一处无人的巷内想轻薄与我。我清醒时,已经看见那姑娘与那帮匪徒厮杀开来,且并不弱势,便用摄心术将剩余的人杀了,只是还有两人未除,便感受到有股很强大的气息逼近,于是……”
苍澜阴着脸,沉着嗓子道:“于是什么?”
幽若看了眼他,想编个谎话绕过去,但又怕被拆穿于是把心一横惶恐的说:“我怕暴露主子行踪,便跳墙离去了。可以那姑娘的身手是完全可以应对的!”
苍澜甩开膀子用力一挥,一个巴掌重重的落在幽若的脸上,顿时,幽若的嘴角流下一柱鲜血。还未等幽若反应,苍澜一手捏起她的脖子将她提了起来用一种无比阴沉的口气说道:“平日里你在背后搞小动作,替老头子盯着我,我都可以不计较。但是收起你的小聪明,那个女人你不配动她。”
幽若被苍澜提起脚用力蹬着还是够不到地,喉咙被他死死捏住,脸已经憋成了猪肝色。突然苍澜一发力,将她重重扔在了地上狠狠的说:“明日你还要参选花魁,回去仔细你的脸。若还是处心积虑妄想对我看中的人不利,我定让你求生无门,求死不得。”
说完,整了整衣衫坐在椅子上,喝了一口酒细细品着。
幽若从地上爬起来,擦拭了嘴角的血迹。整理了头发站在苍澜身后,眼底满是失落,但对于眼前这个刚才对自己发狠的男人,自己却怎么也狠不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