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好笑的捏了捏她的脸说:“我才不喜欢王上呢,干嘛要入宫。我只是为了那一万金而已啊!你不是告诉我,娘连陪嫁都被骗子骗走了吗,我不得多想几个挣钱的方子啊”
鸢尾听闻,这才破涕为笑:“嘿嘿,我就说嘛,小姐那么喜欢大世子,怎的就变心了。”月栖没好气的翻了她一个白眼,心里喊道,连鸢尾这缺心眼都看的出她喜欢子焰,那旁人……
月梢坊的小花精鸢尾,成了清芒王府的义女,这消息一时间便传便了伏渊。很快就传到了王宫里。太后坐在凤榻上,倚着头。听着初羡抚弄着一把箜篌,初羡手指白嫩纤细,那箜篌在她手上到不像是乐器,更像是件珍宝。
“你可见过那花精?”太后淡淡问道。
初羡弹奏的手,停了一下,又继续悠悠说道:“不记得了。倒是那酒肆老板的女儿见过两面。是十足的刁民!”想到与月栖的两次见面都不太高兴。
初羡恶狠狠的说着:“成日里的以纱覆面,想必不是干了见不得人的龌龊勾当,便是貌丑无比吧。那种腌臜地方,能出什么好货色!”
见初羡这般动怒,太后愈发觉得有些奇怪。
思量了一会说:“既如你所说这般不堪,怎的这两位世子接连登门?现在倒好,连一个小小花精都被认作义女,岂不是污了我王室。”太后的口气满是愠怒。
初羡吓的赶紧停了手中的弹奏,委屈的起身坐在了太后身边解释说:“也不怪子焰哥哥,是王妃想要尝鲜,才命两位哥哥接连去那替她买酒。两位哥哥怕是只知道尽孝,并不知这些人如此下作。”
太后抬抬眼看了看满脸委屈的初羡说:“哦?知浅那个老妒妇的王府里是没有拿得出手的东西了吗?竟然让儿子去那种地方抛头露脸,自己还上赶着去尝酒。”言语间,眼神里满是鄙夷之色。
太后向来是直呼王妃名讳的。初羡早已习以为常。帮往后捏着腿,柔声说:“这次又作妖,认了个义女,还好子焰哥哥与她往来少,这次也是情面过不去去王府住两天,听说已经搬回世子府了。这些事也怪不得两位哥哥,那酒肆确实也有几样招牌酒,味道与样子确实不是寻常能见的,倒也稀奇的很。”
太后恨铁不成钢的说:“你也是,这子焰最近都在伏渊,你这知道他的行踪,怎么就是见不到人呢!倒是让那名不见经传的酒肆里的几个小小精怪占了先机。
可你与其与那些个不上台面的计较,不如在他身上多花花心思。你可要好好把握,多少王公贵族的闺阁小姐,又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