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的儿媳妇有错吗!你要是不乐意,我就继续认她当妹妹!”
子焰和芒崖不禁有些头疼,芒崖知趣的喝着酒不再搭话。
子焰只能硬着头皮说:“别恼啊母妃,你想,你要是表现的太过亲切,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你对她的宠爱,指不定想给我还是芒崖婚配呢,尤其芒崖三番四次明目张胆出入,更是惹人疑虑了,怕只怕太后觉得你看好的人必定有别人不知道的好,打她的主意。”
王妃这才恍然大悟,有些痛心疾首的说:“哎,怪我思虑不周,险些害了这丫头。那太后真是年岁越大疑心越多,我鲛族势力岂是她这小小伏渊能抗横的!要不是王爷,我……”
子焰见王妃越说越气,忙安慰道:“母亲莫气坏了身子,不要跟她计较,想来也是怕我们势力过大影响他们的富贵荣华罢了。”
王妃难过的说:“那王上也是性情大变,小时候多可爱的孩子,明事理,又有治国才能。怎的登基后越发不像样了!”
故儿环顾了下四周,忙推了推王妃示意她隔墙有耳。王妃懒得理会,只是不做声了。子焰见王妃一时难过,便说:“近日里世子府湖水招惹蚊子,我搬回来小住几日,故儿着手帮我去打点吧。”
王妃听他要回来住,不由得大喜说:“算你有良心!”
芒崖却悠悠的说:“难道不是听月栖最近要来学剑嘛”子焰被他无情的拆穿,倒也不恼,给他一记白眼,谄媚的对着王妃笑着。王妃却不恼,巴不得月栖和子焰更亲近些。
“你就这样由着她去选花魁,万一被王看中,就有些难办了……”芒崖问道。子焰却将面前的酒一饮而尽,玩味的说说道:“挣钱养家糊口啊!我还欠万和钱庄一百两白银呢!”众人皆无语,王妃更是有些心疼月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