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栖整理了一下有些微乱的头发嘱咐道:“小姐等下出去不要提月梢坊。回头我给你慢慢说”月栖有些不懂,却也懂事的点点头。两人这才从卧房出来,穿过门前的小院子,从一间房子的后门进去,走了两步便穿进了大堂,原来,这才是估坊的所在!
一间昏暗的房间,堆满了杂七杂八的东西,边上有一间偏厅,鸢尾领路,进了偏厅,这才明亮起来。只见坊主和一位老头坐在窗前的太师椅上喝着茶正聊这些什么。
梨落站在一旁不做声。见月栖他们来了,偷偷调皮的眨了眨眼笑笑。
月栖见老人身材矮小,还有些瘦弱,头发已经掺杂这许多白发,脸上却鲜少有褶皱,眼里泛着光芒,看起来倒是精神奕奕的样子。月栖赶忙上前行礼道:“女儿起晚了,让娘久等了。这位长者是?”
坊主见月栖落落大方,心里满意的很,鬼知道月栖为了快速融入这里,一天到晚观察月容待客说话的口气,学的已有七八分相似了。
“
这位是娘的一位挚友,以前是很有名气的一位金匠,现在开了间银楼,他们的手艺是顶好的。”
那长者听见坊主的夸赞,不由得有些得意的笑笑。说:“坊主谬赞了,姑娘想要什么样的首饰,不妨说说。我看有合适的模子没。”
月栖对着长者福了福身子,柔声说:“长者见多识广,一般鲛人泪银楼用作哪里镶嵌?”
“鲛人泪?!”长者惊叹,“这鲛人泪极为难寻,至今老朽也是未曾经手,姑娘是何处寻得?”说罢打量起了月栖。只见月栖虽然带着银珠面纱,穿着素雅,却难掩眉眼间的风情万种,这眼睛!更像是夺人心魄一般迷人。
这坊主虽然也是万里挑一的美人,却眉眼没有一丝与月栖相像。月栖不紧不慢,坐在椅子上,瞧了眼茶盏,鸢尾立马为她添满了茶。月栖心想这丫头越来越上道了啊!
她慢悠悠的拿起茶盏,手里把玩着碗盖,她知道长者在打量她,便故意不搭话,微微调整了身姿拿捏起来。一时间气氛尴尬极了,坊主见月栖不搭话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得耐心等着,长者将月栖仔细打量,见这姑娘并不胆怯,反而流漏出一种霸气的坦然之色,让他更加迷惑起来。
月栖掐着时间,见长者坐立不安起来,这才慢悠悠的说:“我手里有十八颗顶级品相的鲛人泪裸珠。至于我这珠子的来路,也不是你可以打问的。”
“十八颗!”长者发出了惊叹。见月栖话里有话,便也不敢再乱猜测。
“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