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妈妈的肚子里呆了整整两年。在贝加尔莫的历史上,或者已知的文献中,还没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过。所以不用等我出生,我就已经被人们看成是个“怪胎”。
爸爸请的巫医们经常围在挺着大肚子的妈妈身边跳着奇怪的舞蹈,嘴里嘟嘟囔囔地唾沫星子乱飞,又是祈祷又是下咒,可他们使出浑身解数就是不能让我早点儿从妈妈的肚子里蹦出来。
有几次巫医们全部累趴在妈妈的周围,筋疲力尽口吐白沫。甚至有一次,一名上了年纪的巫医累死在虔诚的祈祷中。
巫医们咬牙切齿的诅咒我。因为我对他们而言是未知,是他们不能掌握的事务,巫医们对自己并不能理解的事务总是给他扣上一顶大帽子。于是,我在怪胎之外又多了一个名字,灾星!一个带来死亡与苦难的灾星。
若干年后的某一天,我问我学识渊博的叔叔,为什么这个世界上就我一个人被人当做怪胎,当做灾星?
叔叔他答不上来,他回去用心研究了《人类生物学》、《物种进化学》。可以,一年后,叔叔无奈的告诉我,他也解释不了。
在以后的岁月里,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