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的辩解,也没耐心再与他周旋,一扭头跟着沈竹西进了病房。
“你别多想,她只是现在情绪有些失控!”末了,顾淮左探出头安慰道,毕竟凌羽做这些也是为了自己和沈竹西着想。
“今天的事我就追究到这儿,她也不需要你的道歉,但你得清楚,事不过三。”
“……我知道了。”
“你去忙吧!”
两人简单说完,凌羽便离开了。
“爸,这是我给你买的粥,你趁热喝!”沈竹西将手中的塑料袋拆开,十分有心地端到沈佒面前。
一时之间,沈佒心里很不是滋味,毕竟自己这些年并没有做到一个父亲该尽的责任,何况,他还屡次“恬不知耻”地向自己女儿伸手要钱。
“诶,这么多年,苦了你!”沈佒眼眶不禁湿润,他有些懊恼,但有些路既然自己已经选择,便只能继续前行。
闻言,沈竹西心里更加难受,她忍不住回头瞪了一眼顾淮左。
“爸,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沈竹西语气有些哽咽,她最亲近的人难道到最后都要离开她吗?
而沈佒却并没有多言,只是慢吞吞地吃着粥,整个人却显得十分卑微,他粗糙的手指上都是或深或浅的伤痕。
“爸!”沈竹西心里有一团化不开的浓愁,也很着急,她承认,在这一刻,看到自己父亲头发花白,脸上堆满皱纹时,她心软了。
以至于他之前对自己做的那些事情,让自己那么厌恶的那种感觉,顷刻间烟消云散。
“爸!我只有你一个亲人了,你有什么好隐瞒我的,告诉我好不好,我求你了!”沈竹西扯着沈佒的胳膊,明明很急迫地想要知道原因,可是又小心翼翼地不敢太用力。
“咳咳——”沈佒突然被呛到,忍不住一阵咳嗽,他头上的白色绷带此时也溢出丝丝缕缕的鲜血来,看得沈竹西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