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收到消息立刻赶来,此时疑惑地看向自己的哥们,满心的疑惑。
“与你无关!”
顾淮左丢下一句阴阳怪气的话就留下凌羽一个人原地发呆。
进门后沈竹西突然转过身,不看向自己的父亲,发现医生口中说的没有大碍,是在沈佒的脑袋上凿了个窟窿,如果这也叫没什么大碍的话,那什么才算大碍?
她突然不喜欢这么空旷的病房了,感觉脚步像被灌了铅一样,走到病床前的路怎么那么远……
“对不起,我没想到你见到我的反应会那么激烈!”沈竹西慢慢靠近自己的父亲,诚心诚意地道歉。
只见沈佒的头上缠绕着一圈白纱带,那张饱受岁月洗礼的脸上满是苍白。这一刻,她发现自己父亲发丝已经白了一大片,尤其是两鬓。
顾淮左搬了张凳子让沈竹西坐在床边,而后者顺势坐下来,她手轻轻伸进被窝里握住沈佒。
“为什么你每次受伤,我都是被通知的那个,可是我受伤难过的时候,你却漠不关心——”
沈竹西的音量恰到好处的低沉,却还是吵醒了自己的父亲。
他的眼皮挣扎了两下才完全睁开,但看向自己女儿时,双眸已经失去了往日神采。
“你醒了?头还疼吗?”
沈佒傻乎乎地眨巴眼睛,嘴唇微动,虽然没有发出声音,但顾淮左还是看懂了唇形。
“不疼。”他跟着唇形给沈竹西做翻译。
“......”沈竹西有些无奈,她其实也懂唇语,所以顾淮左做的这件事倒显得画蛇添足。
“我脑袋怎么样了?没被戳穿吧?”沈佒有些吃力地想爬起来,看向沈竹西的神色已经没有那么厌恶。
“没有,划破了表皮,缝了四针,肯定会疼一段时间。明天上午去拍个片,看看有没有伤着头骨。”
“哦——好!”
“饿了吗?”
“饿!”安卓
“我去准备,你先睡会儿!”
“嗯!”
这是沈佒第一次和自己的这个女儿心平气和地相处,他浑浊的双眼定定的望着女儿起身的样子,心里五味杂陈。
“我陪陪你!”顾淮左说完这句话,随着沈竹西一同出门,此时门外还有一个警察守着,毕竟沈佒现在是重犯。
顾淮左轻轻掩上房门,他本以为这条走廊此时会空无一人,却没想到凌羽竟然还在这里......
“解释。”顾淮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