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竹西这回就看不下去了,背过身去捂住眼睛。顾淮左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走过去紧紧贴在她背后,挑逗似的话语在她耳边响起:“我的能力,你最清楚不过了。”
“啊!”
沈竹西惊叫一声跳得老远,看到顾淮左正邪笑望着自己,全身的汗毛都立起来了,夺过他手上的文件落荒而逃,顾淮左对着她的背影喊了一声:“我这儿没有客房,你要么睡沙发要么睡我的床,自己选吧!”
顾淮左闭眼躺在浴缸里,每一秒都在回想昨晚与她在这里的温存,而那个女人此刻就在外面,他忽然感觉有点焦躁。
顾淮左快速洗完后,裹了一条浴巾在下身就出来寻沈竹西,房间里很安静,她已经倒在沙发上睡着了,身上还盖着他的外套。顾淮左找来一张被子给她盖上,近距离注视着她的睡颜,比那天在迟家看得还要真切,她卷翘的睫毛时而颤动着,睡得像个婴孩一样安稳,瞬间就浇熄了他体内的火。
不过他可没打算今晚放过她。
迷糊之中,沈竹西被一阵翻箱倒柜的声音吵醒,她挣扎着起身,整个公寓都没亮灯,心想这里不会是进贼了吧?
她瞬间警惕起来,借着月光,拿起茶几上的水果刀,轻手轻脚地往有开关的墙那儿挪。
声音好像是从酒柜那里发出来的,沈竹西“啪”地一声打开全客厅的灯光后,握紧了水果刀往酒柜冲了过去。
“是谁在那里?出来!”
沈竹西的胆子一直很大,小时候也跟着小混混打过不少架,贼有什么可怕,更何况是在顾淮左家里,要是能捉贼立功,就能以这个为条件来抵消债务了。为自己筹谋的时候,沈竹西的脑子转得比爱因斯坦都快。
只不过这次她如意算盘打错了,因为那个贼,就是这间屋的主人。
顾淮左从吧台内侧爬起来,带着浓浓的酒气,看到沈竹西手中的刀时,眼中闪过一丝戒备。
“你想干什么?谋杀债主吗?”
“是你啊?”沈竹西放下刀拍拍胸口,打量了一眼他狼狈的模样,“你大半夜不睡觉在这里装什么鬼啊?神经病!”
沈竹西抱怨完了就想回去继续睡,顾淮左急忙开口叫住了她:“喂!陪我喝杯酒吧!”
沈竹西冷哼一声,拒绝道:“不喝,免得你又要跟我算账。”
“免费的。“顾淮左顿了一会儿又说,“今天,是我生日……”
沈竹西眼里充满了怀疑,但他看起来确实有些低落,算了,看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