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位置变动也是合情合理的。”顾淮左一直注视着这里的动静,因为没什么人来过,什么这里的灌木丛都长得比人还高,尤其是这里树,基本上都长得入云般的参天高度。
沈竹西的闺蜜现在还在其他人的手里,她注意到这里环境的恶劣,心情也突然也跌到谷底。
这时,发现到槐树旁边有一些红色液体,沈竹西瞳孔猛地一缩,不再动弹。
“这是……这是呦呦的吗?”沈竹西看到那个东西浑身发颤,整个人的心态基本上都是崩溃的,很慌张。
“这个说不定是哪只动物留下的。”顺着沈竹西的视线看过去,顾淮左紧握拳,心也沉了下去。
“应该不是。”沈竹西说出来的时候声音小的连自己都听不见,其实她内心所想的基本上已经是做好最坏的打算了。
顾淮左走过来,他知道现在沈竹西的情绪肯定十分不稳定,毕竟她那么爱自己的孩子。
“没事的,我们现在赶紧找她,说不定她就在附近。”看到沈竹西眼中的泪花一直打着转儿,顾淮左就一阵心疼。
“都怪我,要不是我呦呦现在也不会遇到这样的情况。”顾淮左还是自责的垂下头。
“不怪你,该来的时候还是回来。”沈竹西吸了吸鼻子,努力使自己保持冷静,只要还没看到呦呦,那么就还有无限的希望。
“呦呦。”沈竹西双手放在嘴边,耗尽全力的呼喊自己女儿的名字。
呦呦现在被那三个人带进一个被雨淋湿的小木屋,里面因为潮湿已经长了不少青苔和蘑菇。
“老大,咱门现在该怎么办?”虾米拿出一瓶在角落里放置已久的白兰地就往自己口中猛灌,酒烈得让他忍不住咳嗽。
温特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酒,向自己口里倒了一口,擦了擦嘴,不说话。
呦呦身上的伤还没好,因为没有处理而且一路奔波,现在已经发炎了。
腿上的伤口比较深,因为当时倒在地上的时候不小心椅子重重压在自己腿上,地上有一个比较尖锐的东西,刺进她的肉里。
白嫩白嫩的脸现在已经有些营养不良地苍白,布上不正常的红晕。
这三个老大粗除了温特有过孩子以外,其他的都是光棍,粗糙的他们并没有注意到呦呦现在的情况。
“淮左,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找到。”沈竹西从事的工作都是户内写作的,从来没有这么长途跋涉地做过什么事,现在能坚持到现在已经不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