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情愫。刚刚顾淮左打电话她并不知道他说了些什么，但是仅仅这一小会儿，她想明白了很多事。
“你可以离开了吗？”他过了半响，转过身来直接下了逐客令，毫不留情。
程柚想象不到顾淮左为了避免与自己的接触竟然做到如此地步，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该笑还是该哭。
值得庆幸的是顾淮左是一个专一且长情的人，但是让她难过的是他的专情不是对她。
“你来这里做什么？”不知道想到什么，顾淮左突然转过身有些困惑地开口，按理说这个女人不可能胆大到如此地步。
难道是受人指使吗？
压下心底的猜疑，顾淮左冷眼盯着程柚，眼神满是探究。
“我.......”我何尝不懂你是何意？但是我怎能忍心让自己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现象。一切对于我来说简直太残忍了，太痛苦了。
见对方并没有说出自己想要的答案，反而面露讽刺之意，这刺痛她的心。
而顾淮左却是一副了然的神情，直接留下一句，便匆忙离开。“抱歉，我从未对你有过什么想法，希望你不要自作多情。”顾淮左就离开房间。
一瞬间，程柚的心跌落到谷底。
只听见她在房间歇斯底里地怒吼，机会难得，她好不容易使劲浑身解数才来到他房间，我没想到自己这么不堪一击。
她已经成了溃不成穴的败兵，在这一刻显得多么渺小又无助。
但她仅剩的的高傲绝对不允许她低头，立刻果敢地追上前拦住顾淮左的去路。她将门堵住，愤怒地盯着顾淮左，想要一个解释。
“如果现在躺在床上的不是我，是沈竹西。”说到这里，她语气徒然哽咽，带着悲痛地呼吸，停顿片刻后继续开口。
“那你还会像现在这样犹豫吗？”程柚仿佛能猜透他的心思，能看到烙印在他灵魂深处的答案，只是莫名的眼底带着可笑的期待。
可是，答案终究是会让她失望的，她忍不住哭了。
“抱歉，这是我的私事。”强硬的语气再次从他口中传出，他毫不留情地直接将她推开，大步流星地离去。
程柚有时甚至还能感受出自己心碎的声音。
“别以为你们之间的事情我都不知道！你永远欠我一个解释和一个道歉，顾淮左，你太狠了！”终于她还是没忍住大吼，在这一刻她毫无保留。
“她怎么知道的?”苏慕染暗自心惊，显然没有作出任何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