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繁茂的树木空隙中,沈竹西皓如白雪的肌肤显露出来,在这一片深红的花海里格外惹眼,一头漆黑的墨发披散开来,随意地垂在腰间,仿佛北方倾国倾城的佳人。
“这是哪?”沈竹西蹙眉,她快要支撑不住自己的身子了,腿有些发软,但是她却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难道是楚阔带自己来到这里的吗?
就在沈竹西心里默默想的间隙,还没来得及拔针头,手没有撑住床,而她整个人都在床边缘一个踉跄,差点直接摔在地上。而楚阔刚好来得及时,却是手疾眼快,一把将她抱住。
“你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
他高大的身躯缓缓逼近沈竹西,望向她惨白的脸,心里闪过一丝不忍。他就是不明白沈竹西为什么总是作践自己的身体。
要不是家庭医生整治出结果,他可能还不知道这个傻女人竟然想咬舌自尽。想到这里他就气得牙痒痒,真不知顾淮左到底对她做了什么,以至于逼她到这般田地。
而沈竹西却是直接甩过他的手,直接惹恼了楚阔,让他气愤地指责:“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沈竹西冰冷不带一丝感情的眸子直接扫向楚阔的眸子,宛如看陌生人的视线,只是瞳孔不聚焦,有些涣散。
而楚阔干脆猛地用力捏住她的下颚,力度很大,疼得沈竹西小脸扭曲,差点落泪。
她气恼地一脚踹在楚阔的身上,脸色不佳,她现在有种自己是楚阔玩物的错觉,甚至是所有人玩物的错觉。
自己为什么会陷入这种奇怪的想象,好像身边的每位异性都带着别样的目的接近自己。
而就在她懊恼、郁闷、惊恐中不断变幻时,楚阔轻柔地在她额头不着痕迹地留下一枚吻。
她立刻不可思议地瞪大一双美眸,一袭白衣宛如映入水中的波纹,在空中梨涡飘荡,比星辰还要璀璨的眸子此时凝上一层水霜。
“你疯了!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些什么!”沈竹西胡乱的挣扎,虽然男女之间的力量悬殊,但是她是要反抗。
楚阔却突然感到可笑,讽刺出声:“那就说说顾淮左吧。”来看书吧
冷然一笑,他接着补充道:“你就那么喜欢自残吗?既然他让你感到这么痛苦,为什么还留在他身边?”这里的时候,楚阔眼里快速闪过一丝偏执的狂热。
“松手!”沈竹西痛苦地咬着牙,她的下巴快要脱臼了,此时楚阔的神情不正常,沈竹西快要怀疑他疯了。
“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