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该是这样沉默的状态。他不是很喜欢与自己对着干的吗?怎么现在如愿以偿地跟了过来却不愿多数一句话?
沈竹西忍不住向后扫了一眼昏昏欲睡的顾淮左,不经意瞥到他眼底的一片青色,心微微刺痛,但是转瞬即逝。沈竹西烦闷,她还真不知顾淮左会有这么幼稚的一面,她还从来没见过像狗皮膏药一样的他,让人甩都甩不掉。
明明心里在意得要死,可嘴上偏偏什么都不说。
脑海中突然浮现程柚得逞的模样,沈竹西太阳穴忍不住突突突的跳个不停,顾淮左和那个女人好上了,为什么现在还要来招惹我?难道只是单纯的想要对我进行报复吗?
显然,沈竹西并不相信顾淮左会无聊到这种程度,到是也猜不透他究竟欲意何为。
深吸一口气,不想再多想,她只是想将自己的事业扩展到另一个层面,其他的事情还是不要关注为好。沈竹西觉得,此时并不是她该分心的时候,毕竟谁都可以背叛自己,只有自己的努力是最忠诚的。
而尹如风此时在家里有些发愣,对方什么话也没让自己来得及开口就将沈竹西直接带走了,他失神的站在沈竹西睡过的房间。
与此同时,程柚和楚阔在这间由青色大麻石做成,约莫长五丈,宽三丈有余的密室,着急地探索着这里可能隐藏的机关。
这间阴暗的密室空无一人,潮湿的石板地上还沾有青苔,隐隐约约地能听到几滴水落到地上的滴答声,唯有一张圆桌置于室内中央,桌上一盏油灯静静的燃烧,灯芯已经所剩不动了。可以勉强地照亮这间不大的密室。
程柚背靠墙壁,看着油灯暗自思忖,猜测这盏油灯燃烧多时了。但是自己和楚阔是刚刚无意触动了什么才进来的,那这盏一直点燃的油灯怎么解释?
她心惊地盯着油灯看,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背冒冷汗,手脚颤动。
楚阔轻轻地撬动夹在一个石板上的铁锹,看着铁锹上的锈迹皱了皱眉。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虑了,他总感觉这里的东西给他一种危险的气息。就好像这里潜伏着一只可怕的生物,随时准备袭击他们。
楚阔并不喜欢这种自己不能掌控一切的感觉,这样会让自己如临大赦一般。
他挥手,擦了擦铁锹上面布满的浓密灰尘,蹲下身来,将耳朵贴着墙根。他并不能看见什么,虽然豆大的火苗不时跳跃着,散发出微弱的光芒,但是对于他们来说这种亮度并不能照亮什么,所以他并不能看清楚墙垒上有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