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头痛欲裂的感觉让眼前的一切都在天旋地转,她自知是低血糖犯了,因为太久没有进食。
稍稍回想了一下自己怎么睡着了,才悠悠想起,自己因生气而打砸这房内时,感觉全身的气血都因为怒火而涌上脑门,虚弱的身子受不住气血的突然上涌,这才失去了意识。
无奈,哪怕多么危机的关头,自己却只会昏厥……沈竹西默默对自己苦笑地嘲笑了一通。
房内早已被收拾好,这从侧面印证了,自己或许已经昏迷许久了。
房门的锁被硬生生撬开,还没来及换上新的门把手。
“醒了?”楚阔幽幽却吓人地忽然出现在门口处,尽管动作轻盈,却仍让沈竹西被吓了一跳,但沈竹西并未表现出来。
“呵呵,不说话是为什么?”见她不回应,楚阔强忍不爽,继续道。
沈竹西依旧无任何回应。
楚阔的不耐烦涌上心头,看来,只有他的消息,才能让沈竹西开口了。
“你知道吗?顾淮左被我打了个半死,现在正在没有任何人知道的地方等死呢!”楚阔冷眼盯着沈竹西。
沈竹西果然如他所料一半,脸上顿时写满惊慌,沈竹西的这反应,叫楚阔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到底喜欢他哪一点?他对你哪里好了?你有危险的时候!他在哪里!你被污蔑的时候!他帮你说话了吗!你凭什么又这么对我?你对我公平吗!”楚阔气急叫骂道。
沈竹西尽管害怕如野兽一样的楚阔,但她仍旧不愿屈服:“他正直,你阴暗,他磊落,你虚伪!还要听吗?如果要听,我可以细数一百个词不重样!”
楚阔气得青筋暴起,顿时掏出手机,欲向保镖们发出“杀”的命令,可电话拨通后不久,竟被挂断了,气急中的楚阔来不及多想什么,再次拨通保镖的电话,却再次被挂断。
无奈,楚阔只得佯装电话已经接通,对着电话那头道:“杀了顾淮左,扔海里喂鱼!”
沈竹西闻声,诧异不已,带楚阔以一脸阴险笑容看向她时,沈竹西已然捕捉到床头处,摔碎的瓷器还有一片碎片,因被忽略而没清理出去。
沈竹西毫不犹豫地扑向那枚瓷器碎片,用手紧紧抓住就放在自己脖间:“你要是对顾淮左做出任何伤害的事情!我立刻死在你面前!”
未免面相正凶残的楚阔不信,沈竹西径直用锐利的陶瓷碎片在自己脖间划拉一下,鲜血顿时溢出:“我死都不怕,更不会怕你!”
楚阔顿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