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阔皱着眉头,语气不带任何温度的吩咐道。
管家赶忙点点头便离开沈竹西的房间。
气,汹涌于心头,心疼,也在与怒火一起,交加搅着楚阔的心脏。
等待医生的功夫,楚阔皱着眉头,将沈竹西从地面抱到床上,恨恨地握着沈竹西的手。
你可真狠心啊,对我,怎么就能这么狠心?
你的心,是铁做的吗?你的心是石头?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事情,你都不为所动,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
她还在昏迷,这些咬牙切齿在心头回荡的措辞,一字一句扎疼着楚阔的心:“我为你做那么多,匿都不为所动,反而一心一意喜欢那个伤害你的人,为什么?”
楚阔恨恨地盯着沈竹西仿佛正沉睡的脸,门外,依管家吩咐送来清粥的女仆端着粥悄悄走进房门,将粥小心摆在桌子上,楚阔也没察觉到身后的动静,女仆将眼前的一切看在眼底,离开房间后,便走到后方,与同为女仆的同事们嫉妒道:“那女人居然是想逃跑,结果晕过去了,真是。”
女仆说话间,语气和表情也带着分明的对沈竹西的厌恶。
医生不久后姗姗来到,用听诊器查探沈竹西的心率后,又翻看了一下沈竹西的瞳孔。
“大致是因为激动或紧张导致的高血压,身子虚弱的情况下,突然血压飙升就会发生昏厥,等她醒了之后,好好养好身子就行了,食疗为主。”医生一边收拾看诊的器具,一边淡淡对楚阔道。
“医生,顺便再看看她的外伤,然后开些药吧。”楚阔细心地叮嘱道。
医生无奈,只能再开了些阿莫西林后,叮嘱服用事宜,然后便离开了。
“楚少爷对她这么好,她竟然只想着逃跑,真是……”
“就是,要是我啊,我早就投怀送抱了,哼,这女人。”
……
楚阔离开沈竹西的房间,本想眼不见为净,稍微让自己冷静冷静,可刚走出房门,女仆的议论声又传入耳中。看书阁
“逃跑”二字,又如针般,扎着他的心,情绪再次因此而激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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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淮左在另一边,被关在地下阴暗密室里,一众保镖牢牢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心焦于沈竹西安危的顾淮左,隐隐听到密室外头,传来聊电话的声音。
“哼哼,怎么可能逃的了,那女人真是不知好歹。”
“哈哈哈,想逃的时候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