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沈竹西走出咖啡厅后,整个人就怔怔,手脚不知该放在哪里,犹如陷阱冰窖,浑身发寒。
在她很小的时候,身边就没什么朋友,大家都嘲笑她没有母亲。受尽了欺负与讽刺,而这一切在遇到顾淮左后,她期待情况会发生好转,却没想到这一切只不过是自己一厢情愿罢了。
也许压抑的日子太多了,所以让她会失控的想要汲取更多的关怀。
“可是为什么这一切都发生在我身上?”沈竹西不禁哽咽道,然而声音太小,身边的走客匆忙,无法捕捉她的颤音。
只见,她如蝶翼一般的睫毛沉沉的垂下,一连串的泪滴湿润了她晶莹如玉的脸颊,滴答成声,宛如断了线的风筝。
不哭,王冠会掉!
她紧握双拳的手不自觉收紧,深吸一口气努力是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却还是控制不住地流下不争气的眼泪,泪水像关不住闸的洪水,汹涌澎湃。
而顾淮左的母亲却是饶有深意地盯着沈竹西停顿的身影,锁眉深思。
此时,楚阔发狂一般的在牢房一顿乱踢,他通红布满血丝的眼睛彰显着眼睛的主人愤怒地要喷火的心情。
“顾淮左,你快给老子滚出来。孬种,躲在一旁算什么英雄好汉!”然而,他吼了半天,却没有个人回他,这不禁让他越来越愤怒。
“砰!”的一声巨响,楚阔一脚横踢在牢门,他像一只暴怒的狮子,浑身炸毛。
从被警察带来,他就和顾淮左分开了,到现在一点动静都没有。所以,他根本不知道顾淮左已经被接走的事实,以及他即将会被关押三天。
然而在另一边......
“怎么样了,可以保出来了吗?”楚振天着急万分地看向自己的妻子,刚刚公司发生大乱,他情急之下赶到公司,没时间处理儿子的事。
然而,楚阔的母亲脸色苍白得没有一点血丝,她苦哑着嗓子,连连摇头。
“这可怎么办啊,他是我们家唯一的宝贝,要是出事了责任怪到谁头上!?”楚阔的母亲是一个明事理的人,虽然气愤顾淮左的母亲做事卑鄙,但是权利毕竟没有她的大,只能哑巴吃黄连。
“孽畜,等他回来宰了他!”顾振天平素就是一副不怒自威的模样,对楚阔要求极其严格,此时吹胡子瞪眼地怒骂,恨不得立刻飞到楚阔面前胖揍他一顿。
楚阔的母亲有些无语,却没有再吱声,毕竟这件事还是儿子的错。
“老爷,刚刚警局里来消息说顾氏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