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起,隐隐有发怒的迹象。
现在的沈竹西已经听不进任何话了,她只是满脸讽刺意味地扫了江羡一眼。
编!你就继续编!
此时的江羡在她眼里,全身都是戏,他的每一个举动都会让自己感到恶心,感到厌恶。
不知何时,屋外已经下起倾盆瓢泼大雨,硕大的雨珠宛如海浪上争先恐后的巨浪,在奔腾之中发出千军万马般的咆哮,破浪壮阔。
大门还是敞开的,不少雨滴飞溅到沈竹西身上,江羡几乎是下意识地站在她身前,为她挡住身后的波涛汹涌。
沈竹西满面苍白,却是手扶着桌子不断向后倒退。
殷红的鲜血顺着她的指尖沿着桌角泛起妖艳的弧度,宛如彼岸花一般魅惑神秘,江羡的身子不由得僵住。
“你的伤口怎么这么深?”仿佛会用永远流不断的血水在下一刻出现。然而这后面紧跟的一句话,他忍住没说出口。
那道狰狞的伤疤,让江羡的心跟着一颤,他的心顿时变得柔软一片。
而他的声音似流水击石一般,润人心田,却又深沉的像深渊里的恶魔,随时会取走人的性命。沈竹西戒备地将手移到身后,不悦地下逐客令。
“今晚有一场巨型的商业聚会,你即将代表顾淮左前去。”不容沈竹西拒绝,江羡直接将她的行程安排妥帖。
“我拒绝!”沈竹西眼神迸发出凌厉的目光,她不喜欢有人擅作主张。
“这是命令,你没有商量的余地。”江羡孤傲清贵又盛气逼人的样子让她很不爽,她这次偏偏要和他作对。
“凭什么?现在是我私人时间。”他没有权利管员工的自由时间,跟别提今天晚上,反正无论说什么她都不会同意。
“现在你的动静闹得这么大,难道就不怕有人刻意利用舆论对顾淮左不利吗?”江羡双手环胸,姿态肆意,他漫不心经地开口。
“!??”
沈竹西却是错愕地望着江羡,他这句话说的有理有据,她竟然找不到可以反驳的话来......
绚丽多彩的晚霞中,一辆布加迪威龙划破寂寥的街道。
车里,江羡神色悠闲放松,而沈竹西却是内心忐忑不安,这次是她一个人代表顾淮左出席,她还没做好心理建设。
她以前参加联合国会议,作为代表进行演讲都没有今天这么紧张过,沈竹西的心砰砰砰地乱跳,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车窗外昏黄的路灯打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