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响声,怎么会出现一块刚硬的铁板呢?这是怎么回事?
听到响动的沈竹西猜测半晌,忽然失落了。
“他们用铁板钉死了那个出口,对么?”她沙哑着喉咙问,哪怕没有一丝回音,事实也已经摆在眼前。
看似疑问句,其实心中早有答案。
许铧猛地一拳砸去,食指与中指背面被尖锐的铁物划伤,有温热的液体弥漫在手上。
“都是我的错!”他很自责,只怪自己一念之差将这秘密告诉了程柚,否则她并不会知晓传送带可以离开的事。
铁的味道很重,显然就是新焊上去的!
“没事,我们等吧。我相信我男朋友一定会找到我的。”最后一刻,沈竹西的声音越来越弱,希望全寄托在了顾淮左身上。
察觉到她语气的不对劲,便问:“你怎么了?还是疼吗?”
烫伤是难以忍受的,若不及时处理,感染发炎都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许铧过去替她解开身后捆绑手脚的绳索,绳子是湿的,又黏又腥气。
他解开凑到鼻尖一嗅,眉心紧蹙:“是血!”
她惨淡的笑着,血已经流了将近20分钟,是滚落山坡时脑后磕到石头造成的,起初没在意,兴许是疼傻了。
是从程柚逃离这间仓库后,情绪放松之下,才忽然有了感知。
“你是不是身体虚?血小板这么少,凝血能力居然差到这种地步。”他说着,摸索过去刺啦一声撕扯了沈竹西的裤脚,抖抖灰缠在她额头上。
“现在只能这样止血,千万别睡!”
“哦,好。”她应承着,可实际上却做不到了。
因为意识逐渐开始模糊,这期间为了不使自己昏厥过去,沈竹西还下了狠手拍了两下被烫伤的伤口!
火辣辣的疼过后,意识才能保证短暂的清醒。
过了约莫十几分钟的样子,空气变得沉闷起来,飘到鼻息之间涌来一股异香,清清淡淡像极了栀子花的味道。
浓淡相宜,这香味引诱的人忍不住只想朝鼻子里吸。
“什么味道?”先发声的是许铧,因为单是嗅了一小会儿,就觉得浑身血脉喷张,下身居然起了反应?
“好热……”沈竹西呢喃着哼哼道,疼痛让她的理智越发模糊,手朝边上不由自主的试探。
“淮左,你在哪?”她已经有点迷离。
随之,空气中的香味越发弥漫起来,压根无法控制的将两人包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