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道:“也好。”
见皇帝应了,刘贵妃这才转身去了,临出门之前给永安公主使了个眼色。
等到刘贵妃出门没多久,永安公主便笑眯眯的拉着施妙鱼,要她去看自己前两日做的画儿。
施妙鱼见状,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顾清池,得了他的允许,这才行了礼,带着永安公主告退了。
待得殿内只剩下了他们二人,便听得皇帝当先哼了一声道:“子珩最近插手的倒是宽。”
这几日原先跟随他的老臣子们,可没少过来告状,皇帝现在精神不济,不能收拾顾清池,心里正憋闷着呢,如今见他来了,怎么可能不冷嘲热讽。
听得皇帝这话,顾清池的脸色倒是还好,依旧神情淡漠:“臣弟分内之事。”
闻言,皇帝一滞,冷笑道:“怕是越俎代庖吧。”
他还没死呢,顾清池就这么光明正大的插手朝政,若是不能在自己走之前将顾清池给除了,之后就算是煦儿登基,他一个小孩子,怎么可能是顾清池的对手?
可恨顾清池现在已经做大,而自己却错过了那么多置他于死地的好时机。
皇帝心中思虑着如何能够名正言顺的处置了顾清池,面上也不由得带出几分来。
见状,顾清池嗤了一声,淡淡道:“皇兄,这些年,究竟是谁越俎代庖?”
这话一出,皇帝瞬间惊出了一身冷汗,下意识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当年的事情……他知道了?!
见皇帝惊疑不定,顾清池却是笑了:“字面上的意思而已。”
不惯皇帝如何逼问,顾清池却是不再说这个话题,而是转移到了别的上面:“皇兄现下身子不好,太子又尚不懂事,臣弟为你分忧,原是应该的。”
他慢慢的说着,丝毫不顾及皇帝越来越差的脸色。
虽说顾清池在笑着,可皇帝却觉得那冷汗只增不减,心思更是早飘到了别处。
当年……他应该是都处置干净了的,顾清池不应该有渠道得知。
除非,是那几个最早跟着自己的老臣。
也不可能,那几个人的忠心他是知道的。
所以,难不成是顾清池在诈自己?
皇帝越想越觉得可能,神情也渐渐地恢复了几分。
顾清池将他这态度收在眼底,不动声色的挑起唇角,勾出一个嘲讽的笑容来。
因着他兄弟二人的这一番谈话,中午用膳的时候,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