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心的挥了挥手中的鸡毛掸子,倒是初雪有些了然,知道自己不方便在场,便点头道:“我就在隔壁,你随时喊我。”
“好。”
采荷应了之后,初雪二人才有些担心的走了。
等到房中只剩下了她二人之后,谢吉庆就有些沉不住气的问道:“采荷,你今日叫我来,有什么事儿?”
有了方才花夕无声的威胁,谢吉庆也有些害怕,说话的语气倒是好了一些。
采荷定定的看着他,只觉得无比的寒心,沉声问道:“你这几日在外面说了我什么,自己心里清楚吧?”
这话一出,谢吉庆便觉得脑子一炸,难不成,她知道了?
那日他是喝多了,醉酒之后便说了许多不符实的话,等到后来酒醒之后,那些流言已经传出去了。
可是再一想采荷被人看到是真的,他这是实打实的被戴了绿帽子了,难不成还不准自己说了?
念及此,谢吉庆便道:“我说错了么?”
“谢吉庆,你还真以为,我非你不可了?”
采荷说这话的时候,手指紧紧地攥着桌角,手上泛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眼圈更是泛红。
她不想哭,可心里却委屈的不行。
然而这幅神情落到谢吉庆的眼里,却以为采荷是面子犟,不想低头。
他其实已经有些后悔了,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账房,且还是不管事儿的,采荷却不同了,她是王妃身边的大丫鬟,若是娶了她,那自己不但可以搭上许多人脉,且位置也会跟着提一提。
别的不说,就单单靠着采荷,后半辈子就会是衣食无忧。
哪怕是采荷现在名声有损,可只要王妃不介意,谁又敢怎么着她?他可是听说了,那几个侍卫都只敢私下里传小话儿,谁都不敢让主子知道,生怕吃不了兜着走的。
不过,这采荷的脾气也太厉害了些,趁着这个机会,他得好好儿的压一压才是。
想到这里,谢吉庆叹了口气,道:“采荷,我知道你怨我当日说话重,可你也要替我想一想,我是个男人,也要面子的不是?”
他见采荷只是目光凌厉的望着自己,又道:“其实我也知道自己当日说话口不择言,但我是有原因的,所以,咱们别闹脾气了成么?”
不管怎么说,就算是先低头也是低这一会儿,就像是他娘说的,等到人进了门,日后不是想怎么调理就怎么调理么?
再者说了,清白姑娘多了去了,过个几年,养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