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吓到,将手中的托盘放在桌上,就快步走到床边问道:“采荷姐姐,您这是怎么了?”
怎么一会儿的工夫不见,采荷就哭得跟泪人儿似的?难不成,是那谢吉庆得罪她了?
花夕哄了半日,采荷的神情都不见好,还挥手道:“你莫要管我,让我静一会儿。”
只是见采荷这样子,花夕哪里敢让她一个人呆着?只能在旁边陪着,小意安抚着。
经此一事,采荷对谢吉庆的痴心妄想都散的一干二净,在几日之前,她怎么都不会想到,那个瞧着老实巴交的男人,竟然会说出这么恶心的话来。
可是今日,他却刷新自己对他的认知。
不过这样也好,好在二人还没有过了明路,若是就此散了,也没什么可遗憾的!
现在采荷只要一想到谢吉庆的话,就觉得不住地作呕。然而她没有想到,这事儿只是一个开始。
……
谢吉庆走了之后,越想越咽不下这口气,便借着跟人喝酒的工夫,将采荷的事情散播了出去,还将采荷描述成了一个为了攀自己不知羞耻的女子。
这府上的侍卫平日里都在外院,接触内院丫鬟的时机并不多,再加上先前跟着赵扬一起出去办差,虽然回来的时候赵扬警告了他们,可那些人根本就没放在心上,所以私底下都将这件事儿当一件桃色事件传扬着。
两件事儿合二为一之后,那些人看采荷的眼光就变了。
只她们知道采荷的受宠程度,谁也不敢真的去在采荷面前嚼舌根,只是在那些促使婆子丫鬟里面悄悄地传小话儿。
花夕倒是偶尔听到了一回,骂了那婆子一顿,见那婆子赌咒发誓,方才作罢。
她心善,瞧着她们不住地磕头求饶,便没有将消息传到施妙鱼那里,只是回去瞧见采荷之后,心里却是有些替她委屈,因道:“府上的那些婆子们,也太没规矩了些!”
听得花夕这话,采荷诧异问道:“她们怎么了?”
花夕的性子跳脱,见谁都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她很少见到花夕这样子。
见采荷问自己,花夕下意识就想要说出来,只是一想到那些污言秽语,又觉得脏了采荷的耳朵,因闷闷道:“也没什么,只是瞧着她们言语粗鄙,觉得有些不像话。”
闻言,采荷也没有多想,她这几日因着谢吉庆的事情,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连带着精气神都不大好。
这会儿花夕正将一碗粥递过来,采荷伸手接了,喝了两口便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