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钊闻弦歌而知雅意,这一件事,做的十分的合乎自己的心意。
见皇帝发了话,那些人也都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便一五一十的将暴动之人的话表述了上来,又将那些人的供词呈给了皇帝。
等到顾清池到的时候,就只见御书房里的人各个神情凝重了。
“给皇兄请安。”
顾清池行了礼,便见皇帝目光阴沉的瞪着他,冷哼道:“你做的那些事,还让朕如何安的了?”
闻言,顾清池唇角微勾,问道:“不知皇兄这话何意?臣弟不大明白。”
“不明白是么?那朕就给你个明白!”
皇帝说到这里,将那些证据都砸了过去,沉声道:“先前你去安陵郡时,朕决议要给你一个公道,可现在,你看看这些就是你要的公道!给朕一个解释!”
顾清池只拿目光一扫,便看清楚了上面所陈述的东西。他对这些早就心知肚明,因此神情不变,只是道:“臣弟没有做过,这些是伪证。”
“呵,好一个伪证。”
皇帝神情不善的盯着他,道:“可有证据?”
“没有。”
顾清池回答的干脆,皇帝倒是有些心中惊疑不定,因冷声道:“没有证据,那你便去大理寺给朕好好反思反思吧。什么时候想清楚了事情的经过,什么时候再来见朕!”
随着他话音落下,便见得外面一队御林军走进,不由分说的便将顾清池带走。
直到顾清池的身影消失不见,皇帝才捏着眉心道:“你们也都退下吧。”
在皇帝发飙的那一刻,众人都有些心惊胆战,此时听得皇帝这话,纷纷行了礼朝外走去。
等到御书房内只剩下了皇帝一人,他才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