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太过分了!”
这个顾清池,仗着皇帝的宠爱,简直是不将满朝文武都放在眼里,实在是可恶至极!
听得那人的话,顾清池漫不经心的睨了那人一眼,这才懒洋洋道:“臣弟给皇兄请安,不知皇兄这么早找臣弟前来,所谓何事啊?”
见他这模样,皇帝心中鄙夷且高兴,面上却是一脸的怒其不争,沉声道:“顾清池,你做了什么好事儿,自己难道不清楚么!”
顾清池大抵是从来没听过皇帝用这个口气跟自己说话,先是一愣,脸上茫然且委屈,还带着几分的怄气,好一会儿才道:“皇兄有话就直说,臣弟愚钝,不懂您的意思。”
见他这么说,皇帝哼了一声,似是被顾清池给气坏了,指着旁边的那个官员道:“你,将事情说一遍!”
那官员原本就是为了好处而来,这会儿听得皇帝的话,连忙将山东那边的严重性再次说了一遍,末了又道:“皇上明鉴,这会儿安陵郡那里都闹将起来,若是没有粮食和兵丁,怕是无法管制了!”
不想他这话一出,就听得安陵王拍着胸口道:“皇兄,您可真是圣明啊,还好您没有让臣弟去那什子安陵郡,不然他们一闹起来,最后倒霉的可就是臣弟我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脸上还带着几分劫后余生的高兴,只看得在场众人纷纷怒目而视。
国难当头,这安陵王竟然只想着自己的利益,当真是可恶至极。
更有人看不惯顾清池这个模样,直接便对着他怒道:“安陵王,此事就是因你而起,如今你却好意思说出这等言辞来,当真是丢了先皇和当今圣上的脸面!”
在他提起先皇的时候,顾清池的眼中多了几分阴霾,只是那阴霾一闪而逝,下一刻便见他恢复原先的散漫,呸了一声道:“我说袁大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不能不讲道理啊。就因为安陵郡是本王的封地,你就将事情一推四五六的推给我?”
“你,你……若不是你借着皇上的名义强征赋税,那些百姓为何会揭竿而起?”
面对那袁大人的质问,顾清池瞬间便沉下脸道:“我说姓袁的,本王给你脸面,你就蹬鼻子上脸是不是?本王打出生就没离开过京城方圆百里,我连安陵郡在哪儿都不知道,哪儿来的本事让人去收赋税啊?我说你这个混账,是屎盆子随便往人脑袋上扣,难不成这事儿是你做的,你急着找替罪羊啊?!”
顾清池说到这里,也而不等那袁大人继续开口,便一回头冲着皇帝过去,一面垮着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