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只能请罪道:“微臣明白。”
“滚吧!”
皇帝是被郑泽成气坏了,登时便让他滚了出去,自己看着御书房里的一片狼藉,更是咬牙切齿道:“都是死的么,给朕滚进来!”
对于皇帝的喜怒无常,这些伺候时间长的宫人们都是心知肚明的,当下便鱼贯而入,很快便将御书房内收拾干净。
皇帝捏着眉心,又想起一事来,因问道:“安陵王最近如何?”
闻言,那为首的大太监顿时恭声回道:“回皇上,如今春暖花开,安陵王近日时不时便随世家子弟出外郊游打猎。”
还是一如既往的纨绔不干正事儿。
皇帝听了,眉头微微松开,声音却是沉声道:“让人去府上吩咐他,无事了多看点书,别总是这么不求上进!”
那太监听了,顿时应道:“是,老奴记下了。”
皇帝瞧着这满室的人,总是觉得心情烦闷,索性也不在御书房呆着,带着宫人便去了后宫。
前些时日才选了一批新的妃子,他这两日临幸了一个才人,姓魏,生的花容月貌性情娇憨,倒是叫他着迷的不行。
这才半日不见,他便又有点想念那一张娇憨可爱的脸了。
……
郑泽成自从回去之后,便开始不断的寻找那块失踪的令牌,并且集合了手下所有的人,撒了出去。然而却没有发现任何的蛛丝马迹,唯一能够见证当夜情形的那个侍卫,已然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就好像他不曾来过府上一般。
到了此时,郑泽成哪里不知道自己被人阴了?可偏偏他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一样,却是一丝一毫的证据都找不到,根本就是无从下手。
都道是屋漏偏逢连阴雨,便是这个时候,皇帝又从亲近的太监口里,得知了另外一件事。
郑泽成在为太子做事儿。
这事儿其实说起来可大可小,可在生性多疑的皇帝眼里,这便是大罪过。
虽说太子是他的儿子又是储君,可他这个君王还健在呢,郑泽成就迫不及待的投奔太子,难不成是觉得自己不行了,所以要积极地给郑家铺后路了?
皇帝一旦有了这个想法,便觉得坐不住,登时便要着人传唤郑泽成前来。
谁知他前脚才命人去请,后脚便听说有数十位大臣都等候在御书房外,说要面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