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就来找她,皇帝总不至于跟顾清池聊了两句闲天就放他出宫了吧。
闻言,顾清池轻描淡写道:“进宫谈了些事情,不过是些小事,故而出来的早。怎么,妙鱼像是不愿意见到本王?”
施妙鱼才捏了一个樱桃放在嘴里,骤然听得顾清池这带着几分哀怨的话,差点被那樱桃核呛到嗓子。
她连忙将樱桃核吐出来,擦了擦嘴道:“王爷这话说的,像是我做了什么事儿似的。”
说这话的时候,施妙鱼将顾清池那么点哀怨都原封不动的抛了回去。她这话原本是带着几分玩笑,浑然不知自己此时这个模样有多么的诱人。
妙龄佳人含羞带怯,眼尾上挑时带出无尽风情,在这狭小的车厢里,叫顾清池的手都不由得一紧。
施妙鱼却一点都没发现自己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说完这话之后,又拿了一个樱桃放在了嘴里。
沾了汁水儿的唇柔软而饱满,含苞待放的佳人,让顾清池越发的移不开目光。
他想,自己是真的该赶快将这丫头娶进门了。
恨不能藏起来,叫世人都见不到。
那样才能安心上几分。
施妙鱼吃了几口便净了手不在吃,她无意中抬头,不期然便撞进了顾清池的眼神中。
那样的眸子,带着若有似无的情意,让施妙鱼的心头一跳。
她骤然便想起了顾清池方才的话。
那一句未婚妻,当真是叫她的心头到现在还在发烫着。
施妙鱼想到这里,便问了出来:“皇上莫不是应了王爷的婚事了?”
只是,顾清池的回答却叫她失望了:“不曾。”
说着,顾清池又仿佛反应过来一般,带着几分隐晦的期许,问道:“怎么,难不成妙鱼急不可耐的,想要嫁给本王了?”
“臣女哪有。”
施妙鱼只觉得脸上一烫,心中又有些些微的失落。
她不知是解释给顾清池听,还是说给自己的:“方才听王爷的话,我以为是皇上准允了婚事呢,毕竟事关臣女,我总该准备万全,也好成为王爷的助力呀。”
说这话的时候,施妙鱼尽量让自己的表情坦坦荡荡,只是到底没看顾清池的眼睛。
所以也就没看见,那句话说完之后,顾清池眼中的期许尽数熄灭的模样。
这丫头心无杂念,可他却心中满是欲念。
该如何跟她说,其实他想要的婚事,不是一场交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