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萧婵嬅赶紧问道,她现在神经高度紧张,任何一丁点儿的小事,都有可能引发她的奔溃。
余斯年龇牙咧嘴说道:“蛮牛的手上好烫,而且上面还有电,我握在手里就好像握了一把锋利的刀刃一样。”
虽然是这么说,但是余斯年咬紧牙关,再难受,也完全没有要放开牛大力的意思。
萧婵嬅明白余斯年说的是上面意思,盖因牛大力现在身体里乱串的法力,余斯年还是一个凡人,他的肉身无法承受过多的灵力,而他一旦接触牛大力,木碗想要吸收走牛大力身上的法力,就必然要以余斯年作为媒介,这些灵力法力在进入木碗之前,都会从余斯年身上过一道,以他现在的肉身强度来讲,绝对无异于一种酷刑。
至于为什么他之前作为媒介,让木碗吸收测灵石中的灵力法力时没有感觉到同感,那是因为测灵石里面的灵力法力很平和、温和,就算从余斯年的身体里穿过,不仅不会让他产生一种强烈的疼痛感,还会作为一种温补的良药,对他的身体进行深度的滋润。
而此时,牛大力身体内的法力灵力经过长时间的压制,变得十分爆裂,一点儿也不听从它们主人的引导和安排,就像是一些疯了的暴乱分子,只想要毁灭。
爆裂的法力灵力和温和的法力灵力是完全不一样的,余斯年能够完全接受后者,却不一定能够承受得了前者。
很快,余斯年面上的表情变得和牛大力一样狰狞。
很显然,他们两人此时都正处于一种十分痛苦的状态之中。
萧婵嬅沉默了,因为她明白,如果余斯年感受到了剧烈的难以忍受的疼痛,那么就说明她之前的办法是可行的,木碗正在以他为媒介,从牛大力身体内吸收那些吸纳不了的暴烈的法力灵力。
如果余斯年是萧婵嬅最重要的人,她不一定能够狠得下心让他做这么危险又痛苦的事情。
但是……
每个人的心里面都有一个天平,天平的两端分别放着大家在意的事情。
而萧婵嬅内心的天平从开始就是偏的,如果要她在牛大力和余斯年两个人里面选择一个,她毫不犹豫会选择牛大力。
这不存在良心痛不痛的问题,只能说在她心里,余斯年没有牛大力更重要而已。
萧婵嬅看着已经疼得满脸大汗却还是坚持的余斯年,想了想,对他说道:“小年子,你要坚持住,并且牢牢记住这份感觉。因为这样的感觉,在我们每一次的进阶过程中都要感受一次,是必经的过程。大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