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力简直不忍直视余斯年的傻模样。
他直接打断了余斯年的“嘤嘤嘤”,说道:“我相信花花,花花不可能在其中做手脚,且花花也没有必要这么做陷害你。”
牛大力的心简直已经偏到了天涯海角。
他对萧婵嬅是毫无保留的信任,根本不会考虑萧婵嬅故意陷害余斯年这个可能,而事实上也的确没有这个可能。面对牛大力的偏心,余斯年控诉道:“萧老大不可能,我就可能了吗?难道我还能自己陷害自己不成。”
他简直是要气炸了,说来说去,嫌疑最大的居然都是他!
余斯年又道:“而且我从头到尾都在你们的眼皮子底下,就算我想要动什么手脚,你们难道发现不了?我是疯了还是疯了,要干这么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牛大力淡淡的看了一眼,说道:“你这么激动干嘛,我们又没有说这事儿是你做的。再说了,以你的智商和能力,还干不了这么有技术含量的活儿。”
余斯年被牛大力的话一噎。
对于牛大力的话,他一时之间居然不晓得是应该笑还是应该哭,表情有一瞬间的失常,失去了自我管理的能力。
余斯年自暴自弃道:“我不管了,反正我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你们爱怎么看就这么看吧。”说完,就如同霜打的茄子一样,蔫哒哒的,失去了活力。
余斯年老实了不闹腾了,萧婵嬅和牛大力便又拾捡起刚才的推论继续往下。
牛大力有一个想法,而且这个想法在他心里已经盘旋很久了,他隐隐觉得那可能就是他们一直想要寻找的答案。
牛大力没有直接说出自己的想法,他怕万一是自己想错了,白白浪费萧婵嬅和余斯年的希望。
有了希望又被打破的感觉,他深有体会,因此并不想要萧婵嬅跟着也尝试一遍那样的感觉。
至于余斯年……
那是谁?
谁管他是什么感受!
余斯年还不晓得自己刚才跟着萧婵嬅搭了一趟便车,免了又一次上天入地、头脑发昏、失重失衡的惨烈之感。
牛大力对萧婵嬅说道:“花花,你再仔细感知一下我们四周的情况动静。范围不用太大,只限于屋内便可。”
萧婵嬅不解地看向牛大力,问道:“大力哥可是有什么发现?”
牛大力摇了摇头,说道:“暂时还没有,我们手头上掌握的线索有限,所以才想让你再感知一下,看是不是有什么东西被我们遗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