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你干嘛呢,我脑袋不是肉做的,不疼的吗?”
说打就打,一点儿面子都不给他,他也是要脸的好吗?
可惜他的这份心声牛大力是听不见了,就算听见了,也会充耳不闻,该打还是要打。
谁叫余斯年吃教训光长个子不长记性呢,明明他都说过好多次了,不许对花花抛媚眼,不许撩花花,不许靠花花太近,不许触碰花花……不许、不许、不许……那么多个不许,余斯年偏偏要去触犯,那就不要怪他“辣手催年”不讲人情了。
毕竟妻子如手足,兄弟如衣服,和妻子比起来,兄弟什么的,丢掉一个还可以继续在找,但是花花却只有一个,一万个兄弟给他,他也不换!
“想要不挨打,就给我老实点儿!”
牛大力密语传音给余斯年,每一个都如同暮鼓晨钟一般敲在他的脑袋里,还形成了短暂的回音效果。
余斯年顿时感觉就不好了,就好像脑袋里有好几个大古钟在敲打一样,脑袋里一片空白,除了“嗡嗡嗡”的声音以外,其他什么都没有。
等到余斯年好不容易缓过劲儿来,再看牛大力的时候,小眼神儿里面满满都是控诉,可惜他有贼心没有贼胆,敢怒不敢言,只能躲在一边儿小眼神儿嗖嗖甩几道眼锋,其他多的事情也干不了Ծ‸Ծ……
牛大力和余斯年经常是打打闹闹的,也只有在和余斯年一起打打闹闹的时候,萧婵嬅才会觉得牛大力身上还有少年人的朝气,不会显得那么沉重,瘦弱的肩膀上似乎总是扛着一整座大山,明明也还是孩子,却不停地逼迫自己成为一个可以顶天立地、撑起整个家庭的男人。
萧婵嬅心里心疼牛大力,特别希望他能够有轻松快乐的时候,所以每当他和余斯年打打闹闹的时候,她不仅不会去阻止,还会一脸欣慰笑容在旁边看着。
瞧瞧,多么朝气蓬勃的两个小少年啊,他们打闹的样子,就如同春天地里的两棵白杨树,挺拔而又充满了朝气,看着就让人心里十分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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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斯年欲哭无泪:“……萧老大你是认真的吗?难道你是眼瞎?没看到每次我都是单方面被碾压的那一个小可怜儿吗?”
牛大力摸摸下巴,点点头:“……小白杨什么的,虽然听起来有点儿怪怪的,但是只要花花喜欢,我不仅可以做小白杨,还可以做大白杨!古有孝子彩衣娱亲,今有二十四孝贤夫甘做白杨逗小妻子一笑,都是千古佳话,流芳百世。”
余斯年指着牛大力,细细长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