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显得他太不近人情了。
再说他们双方现在正是合作关系，肯定也不能揪着对方的错不放呀，没得破坏彼此之间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深厚革命情谊。
席慕笑笑，摆手说道：“不妨事，左右我们也还没有开始正是谈呢。”
说着，也不等余斯年和牛大力开口，便直入主题，拿住谈话节奏控制权，道：“恕我冒昧问一句两位，我们之前的约定可还算数？”
余斯年连连点头，说道：“算数，算数。”
怎么可能不算数，他们还等着席慕拿贡献点出来呢，就算此时已经不算数了，也得让它变成算数啊！
闻言，席慕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很好。既然我们还是盟友，那接下来，我们都明人不说暗话，大家有什么想法打算，一一说出来讨论一番，以此促进我们共同进步如何？”
既然是盟友，合作关系，那么他就不希望彼此之间还藏着掖着，特别是背后使刀子。
席慕说的这一点，牛大力和余斯年也是赞同的，虽然涉及自身机密的事情不能说，但是关于他们双方接下来的打算安排还是可以好好聊聊的。
“你们也知道，我现在住在中堂，明面上说是要考核过后才能搬到采药堂，但是实际上大家都知道，这不过是一种变相的软禁监视方式。仁善堂的主事人并不信任我，所以才会让我在中堂等待考核。”
席慕直言不讳说出自己目前的处境。
余斯年点头说道：“看出来了。因为我们是一起的，仁善堂不仅不相信你，连着我们三人也是不信任的。我这几日在药田那里挖坑种药，时不时就有人过来观望一下，他们的动作也不隐蔽，被我发现了，还会笑嘻嘻凑上前来和我搭讪两句。说是询问种植婆娑果的事情，其实就是监视嘛。”
对于被监视这件事情，余斯年倒是看得很淡，只要不打扰他生活娱乐外加修炼就行，其他的，外人想看就看，能看到什么重要的信息就算他输！
“我们都是被监视的。”牛大力总结道：“所以我们要更加团结，一致对外。”
余斯年和席慕纷纷点头，表示赞成。
“那你们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席慕又问道。
余斯年翘了个二郎腿，吊儿郎当说道：“还能有什么打算，本来之前是想要过来参加考试，进仁善堂学东西的，结果谁知道仁善堂现在都自身难保了，我们要是一直待在这里，怕也会跟着殃及池鱼，说不得哪天不注意，小命就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