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亲人多年以来不闻不问产生了怨怼,这才故作轻松(当然也有可能是真的很轻松),云淡风轻。
对于这种情况,萧婵嬅他们作为外人也不好多说什么,余斯年也曾经有过包小桐的类似经历,更加能够感同身受,就好像他自己不喜欢有人谈及他的那段经历一样,他以己度人,觉得包小桐也不会愿意有人讨论他这个私人问题的。
“那你们服役期满后,是选择回家的童子多呢,还是选择留下的童子多呢?”余斯年转移包小桐的注意力,重新起了话题问道。
这个问题,包小桐想了想才回答道:“应该是选择留下来啊的师兄们更多一些吧。虽然离开能够得到一大笔钱财作为安置费,但是我们这些童子,从很小的时候就已经生活在仁善堂了,我们熟悉这里的一草一木,虽然没有亲人,但我们有很多的朋友还有师兄,大家早就已经习惯了仁善堂的生活,若是要离开的话,心里肯定会很难过的。除了那些亲人一直期盼他们回家的师兄们,大部分师兄服役期满后,都会选择留下来。”
“可你不是说,要想留下来的话,还要参加考核吗?考核不过的话,他们还能够留下来吗?”余斯年不解地问道。
包小桐解释道:“考核过不过也是要分两种情况的,第一种也是最好的一种,要是考核通过了,可以成为仁善堂的弟子,仁善堂的弟子又分为三中,分别是堂主的亲传弟子、一般弟子和记名弟子,再差一些的就是外门弟子,外门弟子虽然也是弟子,但主要是承担仁善堂的杂物,比较辛苦一点儿。第二种就不太好了,考核通不过就不能称之为弟子,只能另辟蹊径,或是成为管事,这个算是考核过不了后最好的选择,差一些的就是护卫、杂役……”说着,包小桐耸了耸肩膀,道:“不过再差也比去试药堂好,我听在那边服役的童子说,试药堂特别恐怖,基本上就是有去无回,还告诫我们一定要好好努力工作,要不然被丢到试药堂去当试药童子,绝对九死一生,还很有可能活不过明天的太阳……”
“真的吗?”余斯年好奇极了,说道:“试药堂,试药堂,光是听名字就很恐怖耶,既然是试药的,肯定要拿人去试药,你在那边工作的童子有没有给你说一些其他恐怖害怕的事情啊?我最喜欢听着类似的故事了,你说给我听听呗。”说着,满脸好奇,蠢蠢欲动。
包小桐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余斯年,面部表情一言难尽,应该是没有想到居然还会有这样寻求刺激找死的奇葩。
包小桐觉得和余斯年他们相处得比较愉快,基于没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