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力哥!”为了阻止这诡异的发展方向,萧婵嬅略微提供了几分音量,在牛大力耳边一字一顿喊道。
萧婵嬅一边喊,还一边轻轻地推了推牛大力,以作提醒。
被萧婵嬅又推又喊,牛大力胡乱地点了点头,含糊回应道:“嗯,嗯,你说,我,我在听。”
萧婵嬅狐疑地看了看侧过脸不敢看她的牛大力,对他说的“在听”表示很怀疑。
就他这副心不在焉、不敢和她对视的心虚模样,真的有“在听”?
也不晓得为什么,萧婵嬅忽然就有些无力,有些气馁,整件事情感觉就像是只有她剃头挑子一头热,特别没意思。
萧婵嬅软了身子,靠在牛大力怀里,没有了想要继续说下去的欲望。
有恃无恐的女人,情绪来的就是这么毫无预兆。
萧婵嬅闭了嘴,整个人蔫儿哒哒的,就像是烈阳下被晒弯了腰、低了头的芭蕉,精神状态很不好。
萧婵嬅和牛大力贴靠在一起,她的情绪变化自然瞒不过牛大力。
在牛大力心里,萧婵嬅的重要性远胜于那些羞涩的情绪和小心思,他一察觉到萧婵嬅的不对劲儿,当即便甩了心里的包袱,注意力快速回笼,揽着萧婵嬅轻声问道:“怎么了?怎么突然就不高兴,也不说话了?”
“心情不好,不想说!”萧婵嬅扭过头,任性地同牛大力发小脾气。
牛大力低低地笑了两声。
“你还笑!”萧婵嬅抬起头,望着牛大力气鼓鼓地说道。
她双颊鼓鼓的,像极了田间奔跑跳跃的小田鼠,鼓囊囊的双颊,特别可爱。
“好好好,是我不对,我不笑了。”牛大力特别好脾气地说道。
牛大力如此一说,萧婵嬅反而有几分不好意思了,一强一弱,显得她好像很任性很不乖的样子。
不过还是那句话:有恃无恐的女人有任性的底气!而她的底气,就是牛大力给宠出来的。
尽管心里的小别扭已经放下了,萧婵嬅还是选择放任自己,不管不顾,她把脑袋埋在牛大力的怀里,假装自己是一只鸵鸟,无论牛大力如何哄她,她就是不肯抬头,其实嘴角早就弯的高高了。她就想着,等牛大力再哄哄她,说些好听的话,她再起来,嘻嘻……
黑夜里,牛大力嘴角挂着无奈又宠溺的笑容。
花花还跟小孩子似的,说闹脾气就闹脾气。
对于如何哄闹脾气的花花,这个甜蜜的负担,相处以来,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