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牛,你们要去哪儿?”
余斯年找上牛大力,正式开展男人和男人之间的谈话。
遗憾的是,他自以为的男人与男人之间的对话,另一个男人——牛大力并没有搭理他。
不尊重花花的人,牛大力是拒绝搭理的。
余斯年这问话,就好像是一粒沙子丢进大大的湖泊,微不足道,连个水花都没溅起。
扎心了。
余斯年捂着胸口,他觉得自己被牛大力的无视伤害到了。
和余斯年自觉受到了伤害不同,萧婵嬅则是非常畅快,如果不是怕刺激到余斯年或者吓到牛大力,她绝对当场会拍掌称快喝彩。
好样的!大力哥不愧是她的男人,就是懂她的心思!
“她的男人”四个字刚刚浮现在她的心里,她稍稍别扭了一下,很快就释然了,念着念着,还觉得十分顺口亲切。
她的男人,她家的男人,这个男人是她的,是她家里的……
萧婵嬅像刚得了新鲜玩具的小孩子,心里颠三倒四、翻来覆去念了好几遍,然后忍不住低头窃喜,默默想道:她和大力哥算不算是两相互许了呢,嘻嘻……好开心。
余斯年被牛大力的冷漠激怒,他再次祭出杀招,恨恨地唾弃道:“蛮牛,你不仗义,你和你的女人忘恩负义!”
这才刚走了一个“你的男人”,又迎来一个“你的女人”,经过锻炼,萧婵嬅已经能够面不改色听着并应对了。
不过余斯年这话听着挺刺耳的,什么叫忘恩负义了,他胡说八道一通,万一叫不知情的人听到了,还以为他们联手把他怎么了呢。
“我说姓余的,你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我不就是吃了你一个破药丸嘛,至于由你说的那么严重吗?而且药丸是我吃的,你要找就找我,关我大力哥什么事?忘恩负义?亏你也想得出来!”
虽然事实上她确实是吃了,但是她就打死不承情,怎么了?
论起耍赖和脸皮的厚度,她自认不会比余斯年差,且孔老先生还说了:“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她既是女子,又是年纪小小的小人,就是难养!又怎么了?
再则,自家事自家清楚,昨晚上她之所以会陷入混沌昏迷不醒,根本就不是因为生病发烧,余斯年那什么破退烧药丸,是否发挥了作用,还未可知呢!都不一定起作用的东西,还在这里瞎逼逼找存在感,脸大还是咋的?如果他想要以此挟恩相报要挟大力哥,简直就是痴人说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