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就该是战场上的一名冤魂,只要能完成心愿,任凭将军处置。”
听着应守山这一番坦诚之言,段琅点了点头,“你放心,战争已经过去,新朝在即,我段琅也不是嗜杀之辈。至于陌坤的遗骨,你可以带回南平。陌坤与陆慕不同,虽然是对手,但我段琅也很敬重他。当日陌坤自杀成仁之后,我命人把他葬在墨兰城外。陌坤身为一代军神,确实令人敬仰。”
应守山站起身,一躬到地,“段将军宽宏仁德,此等大恩应守山没齿难忘。待将军登基之后,他日如有用得着在下之时,只需只言片字,应守山定会报答段将军归还遗骨之恩。从此后,我南平将视将军新朝为上国,永世修好。”
“应军师不必客气,两国之间是否能够修好,日久会见人心。你们一路辛苦,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应守山再次感恩,与段琅告辞。他这边一走,澹台明月从屏风之后走了出来。段琅听力超然,当然知道澹台明月一直躲在屏风之后。
“怎么样,此人如何?”段琅轻声问道。
“琅,你觉得此人如何?”澹台明月反问了一句。
“能被陌坤看上的人选,必有出众之处。从应守山的言谈举止来看,倒是个沉稳可靠之辈。”段琅评价道。
“此人与陆慕相比如何?”澹台明月再次问道。
段琅靠着圈椅,略一沉思说道,“陆慕才华外溢,不管走到哪里处处绽放着光芒。这应守山给我的感觉却是谦虚谨慎,性格颇为内敛。”
“琅,我觉得此人可不是谦虚谨慎,他这是步步为营小心的与你对应。如果说陆慕是一把出鞘的利剑,这应守山就是一柄朴实无华的剑鞘。人们都会防着利剑伤人,却无法测度这柄剑鞘之内,藏着什么杀机。”
段琅一怔,“怎么,你觉得此人会是个威胁?”
“南平目前国力积弱,短时期内还形成不了威胁。但几年之后,夫君如若想报复南平侵犯之举,此人必是大患。兵法云,奇谋者,不为我用,则灭之。”澹台明月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段琅眉头一皱,摇了摇头,“还是算了,新朝马上建立,我可不想被人说成是一位暴虐之君。更何况,我也没有侵占他国之意。应守山能够得到南平国主宋玉成的赏识,假以时日必会在国内形成举足轻重的地位。国与国之间,还是和平为重。”
澹台明月暗暗叹息一声,明日她也即将封为帝后,如果力劝段琅,到显得她这位母仪天下的皇后杀机非常重。但是在澹台明月眼里,国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