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过来赔罪。澹台明月倒也没责怪他,赵培德一走,澹台明月带头与众人畅饮起来。虽然澹台明月只是嘴唇沾酒表示一下,但在众人恭维声中,也是喝的俏脸微红。
靳如实拎着硕大的酒坛跟在后面,向天等人不服,开始替明月挡酒。不知不觉之间,京都的兵卫开始与历都城这些人拼上了酒。槐大人看着心中暗乐,心说这样更好。看来,老天爷都在帮他的忙。
不知不觉之间,向天等人喝的脚步阑珊,澹台明月终于不胜酒力,被众人扶着走向她休息的院落。向天等人摇摇晃晃,但是一进入院子,一个个眼神顿时明亮起来。靳如实拎着那一坛根本就是清水,但没人敢上前验证他们碗里是不是酒。
“大家小心,按计划进行。不求活捉,但你们必须保证自身的安全。”澹台明月低声说道。
“放进吧军师大人,面对西越几十万大军我等都能杀进杀出,更别说对付区区一个受伤老鬼。”葛力说道。
“切不可大意,务必要小心。”澹台明月再次叮嘱道。
众人点了点头,开始按计划行事。负责望风的夏雷张闯,一直等到这边安排完毕,两人才从屋顶上撤了下来。
仪仗兵卫一直喝到深夜子时,院子才算渐渐安静。宫中太监们早早睡去,听着外面没了动静,槐大人这才起身走向门外。
槐大人谨慎的看了看四周,除了正常值守的兵卫,基本上都已经就寝。还有几个喝多的,躬着身子在院中呕吐。
槐大人低着头走向院外,一名值守兵卫喝道,“现在已经严禁外出,干什么去?”
槐大人哼了一声,“咱家要去方便,走开。”
兵卫们一愣,马上笑着让开道路。他们知道这些公公有自己的禁忌,不会和这些兵卫同用一处茅厕。虽然暗中议论,但也不敢招惹这些宫人。
槐大人走出院落,来到一处灯烛阴影之下。今晚乌云遮月,正是杀人的大好时机。槐大人一猫腰,噌的一下窜上屋顶。几个起落,槐大人来到了澹台明月的院落。
趴在屋顶仔细的看了一眼,向天等人的站位与前几日一样,把守的非常严密。但不同的是,以前他们轮守的时候,一个个站的笔直,仿佛像一杆标枪一样守护着卧房。但是今晚,这些人却靠的靠蹲的蹲,有几个明显的是靠着柱子睡着了。
槐大人一个倒挂金钟来到窗前,仔细听了听,房内一点动静都没有,但是烛火依然未灭。槐大人沾染唾液戳破窗纸,看到一名女子侧卧床上,面向内已经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