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你身后这群乌合之众,来抵挡我历都城兵马?”
“段将军,在下只是奉命行事,不针对任何人。但段将军如果看不起我新大营兵马,那就尽管来,卢某接着就是。虽说我新军训练不久,但假以时日必成我大夏定山之军。”
卢正山说话滴水不漏,那意思我们奉命堵路,你要打便打,想让我们让开门也没有。
“既然还知道自己是大夏的兵马,那为何还要阻挡德隆殿下离开?难道卢将军不知这是死罪吗。”
“太子政令不得违抗,按照我大夏律例,天子驾崩一切以监国为上。如若七殿下身为监国,末将一样会无所不从。况且,陛下驾崩之后,新帝登基之前所有先帝令印暂时封存不得使用,这也是大夏惯例。所以,即便七殿下持有金匹令箭,末将也不敢听命。”
七皇子德隆怒道,“父皇遗诏已经册封宏亲王为摄政王,难道你们连摄政王的命令都不听吗?”
卢正山尴尬的一抱拳,“七殿下,军中有军中的程序,即便我们听从摄政王的命令,兵部也得有个交接过程。目前我们一没收到兵部政令,二没接到宫中御旨,你让末将如何执行?段将军应该明白,军中只可一令如山,如若多方听命,军中必乱。”
段琅和七皇子德隆也听出卢正山的话外之意,他们并不想这样做,只奈军令如山,不得不奉命行事。
段琅看了看七皇子,两人略一交流,段琅对卢正山抱拳说道,“卢将军,你我毕竟都是大夏的臣民,目前外敌侵袭,咱们再互相残杀必会让天下人耻笑。这样吧,我可以在这里等你们下一步行动。但是,还望卢将军给摄政王传递个消息,如若德章真想大夏血流成河,我不介意率领西部所有兵马,杀回京都。”
“这~好吧,我会尽力而为。”卢正山给七皇子抱了抱拳,打马返回阵营之中。
别看卢正山是兵部侍郎朱文俊的亲信,但他也不想看到自相残杀的那一幕。段琅能够率领不足三万人马,杀的西越八万大军落荒而逃,卢正山知道自己人马虽多,却不一定能挡得住人家。更何况德章和德隆兄弟之争,何必要引起整个大夏自相残杀。
京都城内,这一夜所有朝臣几乎都是一宿未眠。天色一亮,众府邸纷纷派出府中人员,去打听昨晚的情况。毕竟宵禁之后,除了少数重臣,大多数朝臣并不知道七皇子德隆及段琅的情况如何。
亲王府中,年事已高的宏亲王一脑门的愁绪。别看他被昱宁帝强行架上了摄政王的大位,但宏亲王在外多年,京都里的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