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没准过几天,那上官天师就把我撤换了。”
“撤换?”赵卓峰冷笑一声,“段琅,那可是你的结拜义兄,怎么可能撤换呢。可是你别忘了,你还是我父亲的义子,是西宁侯府的人。就算攀了高枝,总要给原主子打声招呼吧。”
段琅一怔,“主子?我段琅可没有什么主子。侯爷待我不薄,我也会对待父亲那样尊重义父。可我段琅顶天立地,没人能当我的主子。”
“怎么,这就要背信弃义了?”赵卓峰冷嘲道。
段琅疑惑的看了看白若空,不明白怎么一夜之间,赵卓峰对他这个态度。
“世子,什么意思?”琅看着赵卓峰。
“么意思?这还用我直说吗?你是我西宁侯府的人,难道另投高门就不应该事先打个招呼?怎么,现在就嫌弃我西宁侯府门槛低了?眉眼高低之人,难道不是背信弃义。”赵卓峰带着怒气看着段琅。
“我可一直没答应在西宁侯府做事,怎么就背信弃义了?西宁侯府救治在下,对我有恩,在下会感激一辈子。但是段某是自由之身,行商随军这可是我自己的事情。”段琅正色的说道。
“哼,说的好听,如果没有我西宁侯府,你算什么东西。”
“你!”段琅忍不住冒出了怒火。
白若空一看,赶紧呵呵一笑,“呵呵,都是自家人,何必吵吵闹闹。段琅公子,世子也是心情不顺随口发泄一下,你也别往心里去。他现在身上有伤,咱们还是去前厅说话。”
白若空面色不善的看了赵卓文一眼,制止了他继续挑衅段琅。赵卓峰与段琅互相怒视着,两人谁也没有说话。白若空一看苗头不对,赶紧把段琅拉了出去。
赵卓峰狠狠的砸了一下床面,“一个山野村夫竟然也敢对本世子不敬,真是胆大妄为。”
赵卓峰怒气未消,他倒是不怎么反感段琅,甚至还有点欣赏他。但是受了上官天师的牵连,他现在看段琅也很不顺眼了。现在这么一吵,两人这几个月积攒下来的那点情分,顿时化为乌有。
段琅来到前厅,本想高高兴兴显摆一番,没想到弄了一肚子不愉快。这下让段琅彻底明白,他在西宁侯府里只不过是一枚棋子。西宁侯这么看重他,为的就是让他成为世子的挡箭牌。
段琅忍着怒火没有发作,毕竟西宁侯府对他有救治之恩,这份人情段琅是要还的。再交谈下去段琅已经索然无味,干脆找了个借口匆匆离开了西宁侯府别院。
白若空无奈的连连摇头,这么好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