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以反抗。
肖无眠冷笑道：“看来五脉合一是必然的了，凭借白帝现在的威望，想让肖某做什么事？”
“肖掌舵说笑了，此地还有妖邪未除，你我还需联手，一同对敌。”白帝转过身来，看着不远处的秦慕容。
秦慕容离开齐慕之后，其实一直都在暗处观察帮忙，直到秦柔夷施展红莲断生，这才赶忙现身，结果还是来不及。她正在懊悔，听到白帝声音，回头一看，神色一冷，说道：“我是妖邪？”
白帝冷然道：“秦慕容！你既已离开练气众，就不是我正道奇门。你帮助魔流妖人逃走，就按魔流来作数！肖掌舵，她本就是你练气众叛徒，你来出手吧！”
肖无眠眉头一皱，看着秦慕容，却听秦慕容冷笑道：“白帝，你还是老样子。哼，我要一心想走，你能拦住么？”
“我正道奇门千千万，你就算走了，也是被通缉的份儿，不如放手一搏。”白帝说道：“你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