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像是隔着很远。
齐慕望着地上剑痕，深邃到底。他抬起头来，回想一切，又感知到沈思建强烈杀气，心头已然明白，跟着说道：“沈大哥，我兄弟和我说，你的外号是口蜜腹剑，最擅长笑里藏刀，这是真的吗？”
沈思建眼睛眯了一眯，跟着笑道：“小道爷，这话从何说起？”
“我们说好点到为止。”齐慕神色如常，语气平静：“你却招招必杀。你的确剑术精妙，刚才一较量，我其实已经输了。你应该感觉到我的意思，但却还是下了狠手，要不是我躲得开，刚才一下，只怕无影剑就贯穿我的胸膛，我是必死无疑了。”
沈思建摇头说：“小道爷多虑了，我常年用剑，早已和剑气心灵相会，是因为专心投入，所以才觉得我是招招必杀。但其实，刚才你不躲，我也不会伤害到你。”
“不像。”齐慕平静说道：“你的剑，已经戳中了我的胸口气息，我能感觉到，你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沈思建缓缓吐出一口气，语气忽然变得低沉阴冷，不复之前阳光和煦。
“这可是天下奇门大会，不该全神贯注，全力投入么？”沈思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