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就看她脸上不对劲,在她说她大姨妈来了,痛经不能参加小喇叭和小石头后面的生日宴时我就应该发现的!”
夏伊懊恼又悔恨的垂着扶手,继续自责道:“我和她在一起住了那么久,她有没有痛经,我不知道吗?我真的是猪脑子!”
夏伊说完无比懊恼的敲着自己的脑壳。
“伊伊,好了,在没到之前我们不要妄加揣测,你也冷静点,别到时候,没出什么事,你倒先把自己给下了!”
宁孟不愿夏伊在自责的虐待自己,忙加速,犹如赛车手一样穿梭在川流不息的车流中,像一支开弓的剪一样朝夏伊原来的公寓也就是红姐现在居住的地方。
平常时间需要四十分钟的路程,宁孟今晚愣是给压缩到二十分钟。
下车后,夏伊拿着早在车上就已经找出来的钥匙向她的公寓跑去。
夏伊此刻都能感受到她“砰砰砰”的心跳声,她越靠近就越害怕,拿钥匙的手都有点颤抖,拿着钥匙的手插了几次的未进锁孔,最厚还是宁孟拿过去打开的。
进入公寓后,伸手不见五指的屋子充斥着一股浓浓的酒味,夏伊忙熟练的打开灯,然后像只猎犬一样快速的寻找着猎物。
她的卧室没有!
为宫晚晴准备的卧室也没有人!
厨房,洗手间、书房都没有!
“宁孟,红姐去哪了,红姐去哪了!”
夏伊说话的时候已经哭出来了,她好怕啊!
怎么办,红姐想不通出事了怎么办!
都怪她,都怪她,她怎么那么笨,和红姐相处了那么久竟然还不知道她痛不痛经,她真的是好可恶。
在夏伊又自责又哭的时候,宁孟没有忙着去安慰夏伊,而是快步走向玄关处的鞋架的方向周围,然后看着沙发上的包若有所思。
“宁孟哥,怎么样?”
夏伊看宁孟看了看周围若有思,她想他是不是有什么发现,毕竟,在她眼里,她和宁孟从来不是一个级别的。
宁孟一边牵着夏伊一般指着玄关出的红色高跟鞋和沙发上的黑色包包,“伊伊,你看,今天红姐来伊人别墅时是不是穿的这双高跟鞋,拿的是不是这个包?”
夏伊循着宁孟指的方向看去,细跟的红色高跟鞋,黑色的LV包包,对,这就是今天红姐多穿的鞋所带的包。
“对对对,这就是,就是,宁孟哥……”
夏伊期待的看着宁孟,就像一个正在等待包青天判案的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