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他就像个恶魔,他冷冰冰的说‘保大人,保大人’的话,我每每想起都觉得绝望……现在想起来我都觉得能想到我那时的绝望,透心凉!”
恶魔?
包厢外的宁孟,脑海中一次次回荡着夏伊的话,现在在她眼里,他就是个冷血的恶魔吗?
所以,她远离他并不仅仅是只是催眠术的原因,还有是因为她觉得她是恶魔!
她记起了那个画面,她觉得他是恶魔,冷血的说“保大人”,而她那时候有意识却不能动,那时候她肯定是恨他的吧。
宁孟想,假如再发生那样的事他会怎么抉择,宁孟痛苦的摇摇头,那种痛苦的抉择他想都不想再想起,更别提重来了。
所幸,感谢老天眷顾,一切都是美好的,感激!
包厢内的气氛不复刚刚的“不和谐”,此刻的她们有说有笑,闺蜜聚会正式开始。
而夏伊对面的包厢,却时不时传来轻微吱吱的声音,如果宁孟看一眼,肯定会发现有几双眼睛正透过包厢小小的门缝偷偷窥视着他,然而,宁孟是不会发现的,因为他所有心思都在包厢内。
宁孟没有离去,一直守在包厢内,因为他不放心夏伊,即使他只是躲在暗处她看不见的地方,宁孟也愿意,至少他能时时知道夏伊的消息,知道她做了什么事,开不开心。
“先生,一个人啊,要不要去我们包厢喝几杯啊?”
在宁孟等候在夏伊包厢外时,夏伊对面的包厢高调的出来一个火辣身材的二十岁左右的女子,修长的身材,一身香奈儿吊装连衣裙,将她魔鬼的身材展现的淋漓尽致,凹凸有致,既有女孩的稚嫩又有女人的妩媚,很有韵味。
宁孟理也没理和他搭讪的女子,全身上下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然而女子还是第一次见对她爱答不理的男人,受到挫败的她,不仅未知难而退反而有种越挫越勇的精神。
吊带连衣裙的女子挺了挺她傲人的事业线,微微低着头向宁孟靠近,然后伸出手轻轻抚了抚她额前的碎发,饱满润泽的樱唇微微嘟着好像是遭遇了多大委屈一样,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明明是个东北人却像上海女人一样嗲嗲的对着宁孟说,“先生,我只是见你一个人久久徘徊在包厢外,想请你喝杯酒而已,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冷漠……”
女人说了半天都不见宁孟回答,忙抬起头看向宁孟刚刚站的地方,呃呃,“咦,人呢?”
“哈哈哈!”
“哈哈哈!”